又干掉了一杯,戈尔笑容更加灿烂的再给她倒了一杯。摇摇头说:“易,我们曾经达成过协议,嗯您正经一点吧,得罪了我,对我们都不是一件好事。您看,我尊重您,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身份不是这么光明的人这样说。我希望我们能够比较友好的相处,明白么”
易尘懒洋洋的干掉了杯中的酒,看着两个一身黑色西服的特工说:“在您的下属面前说这些话,上帝啊,您难道不顾自己老板的权威了么”
低声笑起来:“他们不是白痴,他们更加不乐意得罪一个可以随意的去休纳先生庄园的人。。。嗯哦,对了,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不过是例行的监视而已,您知道的,休纳先生是个大人物,而他那天请了太多的大人物过去,我们要负责他们的安全。”
易尘若有所思的看着,点点头说:“那么,我也不浪费时间了。老祖母,您认为,可能有那些在空气中隐形而又能够杀人的东西存在么所有的媒体都没有报导这些东西,可是瞒不住我的。。。那些被你们警告过的目击者,他们多少有风声泄漏的。。。很不幸,我的下属中,有一些该死的混蛋是虔诚的基督徒。。。他们那时候也在场。而我是他们的老板,任何奇怪的信息都会第一时间反馈给我的。”
轻轻的弹动着手指,眼里的怒气消失了,睿智的光芒重新散发了出来:“我当然相信,毕竟我见过类似的资料。我只是想问您,那些人是什么人,他们来自哪里,他们居住在哪里。。。不要告诉我您不知道。几十所教堂同时被袭击,他们的人数不会少。而我相信,只要伦敦城多了一批十人以上的不明身份的人,恐怕都瞒不过您的耳目吧”
戈尔给易尘倒上了一杯,兴高采烈的准备看出丑的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给老板倒上的,也是杂酒。
易尘瞪了戈尔一眼,轻轻的抿了一口,仔细的思考了一阵,盘算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后,点头说:“我在害怕一件事情,如果你们不能对付得了他们,恐怕,恐怕倒霉的就是我了。他们肯定会找我算帐的,我不能冒险,我可不想被一缕风把我的脑袋带走。”
愣了,易尘的担忧是有道理的,谁会冒着生命危险给别人免费的提供情报呢尤其这个人在某种意义上,和自己还是对手。
嘟起了嘴,考虑着用什么手段打动易尘,对付易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予他利益,很大的利益就可以了,但是,什么才能让他动心呢
易尘古怪的笑起来:“难道你们就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袭击教会么”
愣了一下,点点头,沉思了一阵,站起来就走。
易尘惊了一下,这个老太婆的脑筋也太好使了一点吧不过就是给她提醒了一点点因头,她居然就猜出了答案易尘顿时又急了起来,的目的达到了,可是自己刚刚想好的事情还没有说呢。于是,易尘站起来,拉住了脸已经开始泛红的的手:“啊哈,老祖母,我想,我们还是再谈谈,我有些重要的事情和您商量一下。”
停下来,想了想,慢慢的坐下,易尘翻了一下眼睛,瞥了一下那两个黑衣特工,毫不客气的命令说:“你们两个,出去等我,我有事情和易先生商谈。”
两个特工没有任何迟疑的大步走了出去,然后在下楼梯的时候,后面那位特工的脚突然一打滑,叽里咕噜的翻了下去,撞翻了下面的同僚,两人晕头转向的砸在了楼梯拐角处。躲在一边的契科夫阴险的笑了起来,他遥空控制了后面那个特工的脚,让他一脚踩空摔了下去。。。
契科夫得意的上楼去了,才懒得理会站在客厅门口的菲尔给他比划的中指。
易尘听到了外面的噪音,也看到了发生的事情,不由得笑着对说:“也许您的下属需要多加训练了,他们居然在下楼的时候摔倒了。”
也听到了动静,她自然不会怀疑是易尘的人做的手脚,一个正常人是不会用这种小儿科的动作报复人的,只能愤怒于自己的下属不争气,面子丢光了。晃动了一下昏沉沉的脑袋,发问说:“那么,易先生,到底您还有什么事情我想,我这次已经知道了一些情况,当然,不是您泄漏的。”
易尘殷勤的劝说着:“来吧,来吧,再喝一杯,嗯,再喝一杯,我这里都是好酒,您虽然是军情六处的老板,可是不见得能找到这么齐全的好酒的,戈尔,给老祖母倒上,对了,不要管什么倒酒的规则了,齐杯缘给我满上,请,请,干掉吧。”
易尘看着又干掉了满满的一杯,这才满肚子恶意的说:“啊,您的酒量真是不错,比我好多了。。。您上次给我的资料,我全部交出去了。”
点点头,用手扶着额头说:“休纳您找到了一个合作的好人手,那是个很有野心的老家伙,而且势力强大,他也许可以达到我的目的,让这个该死的内阁滚蛋吧,英国不能让这样无能的人统治。”
易尘殷勤的给她满上,笑呵呵的说:“当然了,可是,您不担心自己的地位么也许他们上台后,第一个撤换的就是您。”
摇摇头,笑着说:“年轻人,他们不会轻易的动我的,他们不了解我们的内部的运作,当然了,胡恩是肯定要滚蛋的,可是我不会丢掉自己的职位,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他们何必招惹我他们只要掌握了我的顶头上司,那么就等于掌握了我,我只忠诚于我的职责,政治和我没关系。”
一席话把易尘接下来的言辞全部打断了。易尘郁闷的看着,心里嘀咕着:“你这个老太婆,你不关心政治,那么你死死的把那些绝密又绝密的资料卖给我干什么开玩笑。。。不过,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我们慢慢的玩,只要我小心一点,不让你抓住把柄,你还真的能派兵把我中国城给炸了不成”
笑笑的告辞了,步伐有点晃悠的走了出去。
易尘目送离开,笑呵呵的思忖起来。走到中国城外的大街上,对着那两个跟她进去的特工就是一顿教训,低声呵斥到:“你们这些混蛋,太丢脸了,回去给我特训一百个小时,明白么”
的车队缓缓驶开,杰斯特吐了一口烟气,乐滋滋的说:“这个特务头子居然不逮捕我老板,我可是当着她的面吸毒啊。”
易尘耸耸肩膀:“你当着她的面掏出十公斤海洛因,她都不会理会你。。。啊,你们说,亲爱的老祖母会怎么对付那些可爱的曰本忍者呢出动士兵围剿么那是送死。。。”
杰斯特举起手:“毒气”
菲尔沉思后说:“大量的定时炸弹”
戈尔想了想:“五百名狙击手同时狙击”
契科夫换了条沙滩裤,眼馋的看着杰斯特吞云吐雾的,不满的说:“她还能怎么样没有证据,这个老处女估计会要停水、停电,让税务人员成天上门搔扰人家吧。毕竟曰本人还想在英国做生意,而且曰本人并不是无敌的,他们不敢公然反抗的。”
可能老太太和契科夫之间有某种共通之处,一个小时后,山口组的赌场的水电供应全部断绝了,正在探视高仓伤势的樱愣了一下,大声的诅咒起来:“八嘎。。。英国人真是混蛋,他们连正常的水电供应都无法保证么给我查询一下。”
查询的结果,对方打着官腔告诉那两名忍者:“哦线路一切正常啊。。。先生,要不我们派人过去检修一下”可怜的忍者们啊,他们掌握了高超的杀人技巧,可是他们并不懂哪怕最基本的电路检修,于是,那些来自军情六处的特工,乐滋滋的,轻易的把无数个微型摄像头装置在了山口组赌场的各个角落。那些使用最新科技制造的摄像头,根本就只有一根铅笔芯粗细,纵使以樱的眼力,也没有发觉。
而樱在那些特工还没有上门服务的时候,就已经下了决定,要去伦敦塔报复亚瑟以及三位神圣骑士。。。他挑选了三十六名特忍跟随他前往,准备大闹一场了。
亚瑟等四人此刻正在一个特护医院内抢救那十一个倒霉的圆桌骑士。亚瑟一人无法完成的事情,在三名神圣骑士的援手下,强大的圣力波动把这些圆桌骑士体内的真火慢慢的逼了出来,他们那些发着高烧的肌肉慢慢的降温,身体也从彷佛烧红的龙虾一般恢复了正常。
三名神圣骑士惊恐的看着一缕缕火光从圆桌骑士的伤口内冒了出来,连连摇头说:“亚瑟,您的对手太可怕了,这是什么古怪的力量太可怕了,记住,千万不能让这样的武器伤害到我们的身体,否则我们纵使胜利了,我们的元气也会大受损伤的。”
亚瑟冷漠的点点头说:“我明白的,对了,斯克尔,我这此要求你们过来帮助我,教皇陛下没有不满意吧”
斯克尔,就是那个曾经重伤杰斯特的斯克尔,也就是那个挥舞花剑的斯克尔摇摇头,笑嘻嘻的说:“英国王室是我们教廷的坚定的盟友,教皇大人十分重视我们的友情,为什么会生气呢绝对不会的。”
另外那个个子最高大,也就是用侧身冲撞重伤了高仓的神圣骑士冷酷的说:“不用多说废话了,既然他们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去寻找那些混蛋吧。。。他们居然,居然屠杀了伦敦教区几乎所有的神职人员。。。该死的,我要捏碎他们的脑袋。”
斯克尔皱起了眉头:“够了,哈根,不要太冲动。事情已经汇报给教廷了,也许是黑暗议团做的,也会不会。。。黑暗议团不会向唱诗班的人下手的,这一点您也知道。。。也许,有新的敌人出现了。亚瑟,会是那个曾经袭击伦敦塔的人么”
亚瑟摇摇头说:“不敢肯定,可是他们的力量完全不同,攻击的手段也不同,我不知道。。。不管怎样,我已经请陛下向我们的情报部门施加压力了,我想,应该很快就有信息传来的。”
哈根摇摇头:“不,亚瑟,我克不信任那些无能的人,他们除了浪费上帝的恩典,他们还会什么哼。。。”
亚瑟默然,愤愤的握住了拳头。
樱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武士服,头上绑着一根白色的长布条,漆黑的长剑悬浮在他身侧。他盘膝坐在赌场后的松柏林内,闭目调息,力争让自己的状态达到最颠峰。似乎感觉到了主人身上的杀机,杀月轻声的鸣叫起来。
至于易尘,这个不良的家伙带着杰斯特、菲丽、菲尔、戈尔,带着一堆大威力军火,已经隐蔽到了伦敦塔附近的一栋高层建筑顶上。为了不让自己运足目力散发出的能量惊动亚瑟等人,易尘等人带了几架军用的高倍望远镜,存心是一副看戏的德行。
杰斯特嘀嘀咕咕的:“希望真的是亚瑟干掉了他们的人,否则我们就白来一趟了。”
易尘打包票说:“应该没错,黑暗议团巴不得有人找教廷的麻烦,他们才不会干涉那些曰本忍者的行动呢,说不定他们还要趁火打劫,把教堂给烧了。。。所以,现在的伦敦城,能够让樱的下属吃苦头的,除了亚瑟,我还真的想不出别人来。”
月亮越升越高,淡淡的光华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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