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伦敦,樱急匆匆的告辞,带着四名特忍返回了赌场。易尘怪笑着低声说:“看啊,这给我们一个教训,不要轻易的招惹那些我们不知道对方具体实力的人,否则会吃大亏的。真是奇怪,不知道谁让他的下属吃亏了”
杰斯特有点疑惑的摇摇头:“不明白,按照常理说,如果他们那些忍者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那些神父神甫肯定要倒大霉。除非有宗教裁判所的人在场,才可能阻止他们的袭击。可是裁判所和普通的神职人员向来是水火不容的,他们又不会镇守在教堂里。。。难道他们碰到了亚瑟那个狗娘养的”
易尘微笑起来:“不是说伦敦塔内还有一个教堂么也许樱的人冲到里面去了。。。嗯,说不定樱就在里面祈祷上帝呢,然后那群白痴忍者冲过去在他面前袭击那个神父,不倒霉才怪。樱也许可以和亚瑟对上一场,可是他下面的忍者,那些最厉害的家伙,也不够人家一剑啊。”
杰斯特血红色的舌头舔舔嘴唇,激动的说:“老板,今天我们跟着樱去看看热闹吧,可能有好戏。”
易尘狞笑起来:“菲尔。。。凯恩先生不在,可是您似乎也能艹纵狙击枪吧您和戈尔先生,带着狙击枪以及反坦克导弹跟我们去,如果真的是他们打起来了,我们就趁机干掉亚瑟。”
菲尔笑起来,叫嚷着:“乐于效劳,老板,我非常希望砸碎那个亚瑟的脑袋。他的手下打伤了我,还有我弟弟,我一定要干掉他。”
易尘曼声说:“会的,一定会的,我保证,菲尔。那颗光明之山还在闪闪发光的等着我们去呢,我可不想浪费这个机会。。。哦,还有黑王子,这些极品的珠宝,天啊,会让菲丽发疯的。”
杰斯特低声嘀咕起来:“希望凯恩那个笨蛋记得给我们的菲丽小姐买东西,否则他死定了。”
回到中国城,和菲丽缠ian了一阵后,易尘刚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吃点东西,喝点饮料以恢复一下精神,菲尔就一脸郁闷的走了进来:“老板,军情六处的老板来访。。。您见她么”
易尘抓着一枚小馅饼的手在空中愣了一下,眨了下眼睛,耸耸肩膀说:“菲尔先生,您说您有可能把她赶出去么”
菲尔摇摇头:“恐怕不行,老板,她带了二十多个特工过来,如果我们出动人手把他们赶出去,恐怕中国城半个小时后就要关门了,而我们也要去牢房过夜。”
易尘苦笑:“那么,请我们尊敬的老祖母进来吧,上帝啊,我最近循规蹈矩,我没有犯任何事情,应该不用害怕他们吧上帝绝对不会惩罚无罪之人。”
的声音马上接上:“可是那个人必须是真正清白的人才行,易。”没有等菲尔下去,她自己带了两个下属直接冲了上来,菲尔、戈尔的下属倒也不敢拦阻她,毕竟的一句话,就可以让税务、环保等等部门的公务员,每天三班,每班8小时的来清查中国城的。
易尘站起来,飞快的把那个小馅饼扔进了嘴里,吞了下去,笑呵呵的说:“啊哈,老祖母,您好,我清白如水,就好像泰晤士河一样。”
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一张靠近易尘的沙发上,讥讽的说:“工业革命的时候,泰晤士河曾经是条臭水沟,大概就和您的底细差不多。。。当然了,您现在非常的清白,就好像漂白了的泰晤士河的河水一样。但是您的水面下面,到底有多少淤泥,恐怕只有您自己清楚了。”
易尘示意菲丽把那些吃喝的东西带走,走到身边,拎着杰斯特的衣领把他提起,放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杰斯特怪声笑着,彷佛一条鼻涕虫一样爬上了另外一张沙发,挑衅的掏出了一支大麻,吞云吐雾起来,一个烟圈故意的朝着喷了过去。
翻起了白眼,她真的不明白,易尘这样一个可以说是直接管辖了伦敦城整个黑道生意的老板,为什么心腹下属都是这样的垃圾一般的人物。
她正在琢磨这个问题,从客厅的大门口又冲了一个人进来,契科夫裸着上身,下面仅仅套着一条宽大的三角裤,直接奔了进来,疯狂的叫嚣着:“啊哈,老板,给我奖金吧,我又。。。”菲尔一手捂住的他的嘴,把他的脑袋拧向了。
契科夫贱贱的笑起来,轻轻的对招招手,一脸下三滥的表情说:“啊,老太太,您好。。。哦,我的打扮是差劲了些,可是是那个婊子养的从我屁股上割了块皮肉走的您要负责。。。所以,我这样打扮不算失礼,我的伤口还没有好呢。”
易尘看着几乎昏倒的表情,忍住了心中的狂笑,装出一副震怒的神情,怒吼到:“契科夫,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去,下次穿得正式点再跑出来,最起码要给我套上皮鞋。”契科夫下贱的笑着,强忍住控制身后墙壁上的画框砸向脑袋的冲动,笑呵呵的说:“老夫人,有空我请您吃意大利大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易尘一副可怜样子,对着摊开双手:“您看,您看,我是一个可怜人,我的下属都是这样的混蛋,我现在不能做任何事情,老祖母,我现在仅仅是可怜巴巴的混一口饭吃而已,哦,上帝啊,如果您愿意用您的秘密基金,解决我的生计问题,我就可以真正的清白起来了。”
气结,看着易尘说:“啊,您说您的生活有困难”
易尘一副诚实乖宝宝的点点头,叹息了几声。
咬着牙齿:“那么,您还有钱去意大利消遣么”
易尘大声叫起冤屈来:“上帝啊,老祖母,我虽然现在生活不怎么样,可是一定的消遣还是需要的,必须要学会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否则我怎么养活我这么多吃闲饭的下属您看看这位杰斯特先生,除了吃饭、喝酒、吸毒,就是不断的出交通事故,我的钱就被他这样浪费掉了。”
不等答话,易尘就飞快的把话题扯到了一边去:“何况英国的成年男子平均的负债率是两万到三万英镑,我最起码现在没有欠债,比起大多数英国人,我的品姓算是很不错了。银行给我的信用额度是最高的标准,我是一个正经人,老祖母,所以您不该。。。”
抢过了话头,打断了易尘的自我陶醉:“所以我不该三天两头的找您的麻烦哦,上帝啊,我也不想找您,我明白我以及我的下属的出现,打搅了您的生意,是啊,我进门的时候,起码二十个毒品贩子从后门溜了出去,三个在逃的通缉犯带着手枪从后门溜了出去,四个有谋杀嫌疑的恶棍从后门溜了出去,这些精英人物,就是您的客人,易。”
戈尔推了一车酒过来,易尘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转动着酒杯说:“您的记姓真好。。。您真的确认他们的身份么哦,以后我要在大门口装上监视器,发现恶棍就让他们出去。。。可是来到我夜总会的人都是客人,我不能让他们走开的,他们带来了大把大把的钞票,我要为我的下属的生计考虑。”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灰色的眼珠死死的盯着易尘:“每次我和您谈话,我总是非常的吃力。。。明白么易,您是我现今为止,碰到过的最难对付的几个混蛋之一。”她接过戈尔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把酒杯伸了过去,戈尔微笑着在酒杯内倒上了另外一种不同的酒。。。喝杂酒,是非常容易醉的。
易尘的身体微微的向后倾斜,一脸震惊的样子:“真的是这样么上帝啊,我是一个本分人。。。我从来就没有。。。”
挥了一下手:“只要没有证据,撒旦都可以说自己是上帝意志的代理人。。。够了,好吧,说点正经的,易。您去了一趟罗马,罗马的几个家族就差点在闹市区火并起来,而罗马最大的家族,一夜之间就发生了权力的更迭,整个罗马城,一个晚上有四百多人死亡,您认为这是巧合么”
易尘抿了一口酒,低声诅咒说:“该死的上帝。”
瞪大了眼睛:“您说什么”
易尘无奈的说:“我说,该死的上帝,为什么他总让麻烦伴随着我我带着一个新认识的小朋友去罗马,见识一下罗马的神庙,大竞技场,看看他们那巧夺天工的古代的浇灌水渠,可是呢上帝总是让麻烦跟着我转悠。我发现事情不对劲,我就第一时间赶回了伦敦,脱离是非之地。。。我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咬着嘴唇,灰色的眼睛里面凶光一闪一闪的:“您下属的凯恩先生以及其实一些士兵呢上哪里去了难道他们不在意大利么”
易尘嘟起了嘴:“得了,我知道给别人乱扣罪名是你们的特长,可是我要解释一些事情,那些人不是士兵,他们是我黑魔保安公司雇佣的保安,一些辛辛苦苦赚苦力钱养家糊口的可怜虫;至于他们的动向,我承认,他们在意大利,没办法,既然你们军情六处成天的监视我们,我是个坦白的人。。。一个该死的意大利富翁,也许是个军火贩子或者毒品贩子,邀请凯恩先生他们去保护他,因为有人威胁要他的身上的某件东西。”
径直问他:“姓名,住址,威胁者要求要什么”
易尘张大了嘴:“天啊,您为什么要问这么尴尬的问题”
不容反抗的说:“回答我,易。。。那个富翁的姓名,住址,他被威胁了什么东西。。。”
易尘羞答答的说:“这个,威胁者说要阉割了他,那他的那玩意去喂狗。。。至于姓名和地址,这是我们保安公司的业务秘密,您没有权力要求我回答。”
有了一种艹起一个酒瓶子砸在易尘头上的冲动。。。她身后的两名特工冷漠的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可是居然没有笑出来,可见平曰的确是训练有素了,不是大卫那种垃圾货色可以比的。
死死的盯着易尘,忍住了火气,低声问他:“您确定您没有骗我”
易尘举起了右手,庄严的发誓说:“如果我说了谎言,那么就让上帝把我送入地狱吧,让我和撒旦去跳舞。。。上帝可以证明我说的是实话。”易尘心里暗自好笑:“上帝妈的,再次重申,老子不信奉上帝。。。如果你这个老不死的真的要送我下地狱,就去先把我们的三清尊者给干掉吧,三个打你一个,你当你是谁”发了誓言,试验会兑现的,易尘相信这个,所以他从来不用道教的神发誓。
心里涌上了一股深沉的无力感,对于易尘这种滑不留手,同时又不能用对待普通人的手段下手的家伙,纵使她是权倾一方的大员,也实在没有了什么办法。
幸好,幸好自己这次并不是为了意大利那边的滥事来找他的,否则,还真的是要气疯了回去了。
摇摇头,又干掉了一杯,一肚子火气的她根本没注意杯子中的酒每次都是不同的,戈尔带着一脸淳朴的微笑,恭敬的热情的殷勤的给又满上了一杯,这个酒车上有四十七瓶不同种类的酒,而戈尔已经换了四种了。。。
吐了一口气,用手扇了一下杰斯特吐过来的大麻烟雾,询问易尘:“那么,知道昨天伦敦发生的事情么”
易尘的眼睛转悠了几下,一本正经的问:“又有恐怖袭击了么”
心里松了一下,你承认自己知道就好,我想你这个伦敦黑道的头目,如果一点都不知道风声,那么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点点头:“是的,您对那起事件有什么看法嗯”
易尘一脸茫然:“上帝啊,到底是什么事件难道有人炸了唐宁街十号。。。上帝啊,难道他们炸掉了白金汉宫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圣保罗教堂被毁以后,白金汉宫也。。。难道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大英博物馆么”
的手把酒杯扬了起来。。。她并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相反,在情报系统内,她以极度阴森著名,偏偏就是面对易尘的时候,她总是不可遏制的被挑起火气来。这个酒杯,要不要砸出去呢杰斯特眼里闪过的一丝冰冷的杀气,让打消了这个主意。这个无赖一般的杰斯特,原来是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么感觉的出来,杰斯特眼里闪过杀气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彷佛一条盘在一起的巨大的眼镜蛇一样,随时准备扑上来扭断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