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底下的那些平民，只要他们不傻，在看到大厦有倾斜坍塌表象的时候，他们就应该为自己的小命着想，逃命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这年头喜欢看热闹胜过在意自己小命的人已经不多了。即便是还有这种珍惜生物，底下负责疏散的警察也会有办法解决他们的。

所以弗兰克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如果说真有什么事情要做的话，那么这件事情才是他真正该做的。

“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吗？”

质疑问题发生的根源，这还是挺重要的一件事情。而相比较于那些未漏端倪的敌人，弗兰克到觉得，这更像是美国政府的自编自导一点。

毕竟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而且就算是之前的那件事情抛开不算，美国政府在这方面的一贯手段也是足以让所有了解他们的人心中提一个醒的。

弗兰克不敢说绝对，但是却也有足够的理由把怀疑的目光放在尼克弗瑞的身上。他觉得如果是这个唯利是图的家伙的话，那么做出这种事情来并不奇怪。而至于他们这么做的原因，说到底也不过是和之前一样，利用一个危急环境来逼迫自己就范罢了。

莫名的遭受到了怀疑，尼克弗瑞心里也是莫名其妙。这就好像人家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一般，但凡是有些脾气的人都是忍受不了的，他自然也是不例外。

“这种事情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你会怀疑我，就算是我再怎么对你有企图，难道我还会拿那么多无辜者的生命来冒这个风险嘛？”

“这可不一定。”这话弗兰克是说在心里的，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尼克弗瑞是个唯国家利益者没错，但是就像是他说的那样，这么做对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好处。

制造危急环境也不是这么个玩法，他自己人都还在上面。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埋进去了，那他可就真要成了特工界的千古笑柄了。

“那么，这事是你做的？”

问这话的人是一直通过法术在一旁旁观的周易，而他问话的对象，显然就是坐在他对面的史密斯周。

“你怀疑是我？”端着酒杯的史密斯周在听到这个问话之后，当即就是嗤笑着，摇起了头来。“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一些。哪怕说是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我也不会去玩这种小手段，更何况是现在。”

“现在的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一个旁观者，是一个坐在台下的观众。我可以向你保证，除了最开始的一些布置之外，我任何后手都没有在其中留下。而如果说出现了什么能够让你觉得意外的事情的话，那么我也只能是说，这是这场大戏中隐埋着的彩蛋了。”

“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你觉得不够重要的角色，想要散发出属于自己的一点光芒的，不是吗？”

史密斯周能掐会算，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只需要掐指一算，就能大概地知道其中的一些梗概。而周易虽然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凭借着至高神灵天视地听的本事，他也是能在一扫之下，洞察出其中的些许因果。

意识到了是谁在从中作梗，周易脸上也是一片晦气。他没法去做些什么，因为受限于此，他只能是坐在这里当一个看客。所以通过言语向着史密斯周发难就是他唯一的宣泄途径了。

“你是不是很开心，有这么一群人站在你的边上，为了你的这出戏幕来添砖加瓦？”

“恰恰相反，事实上和你一样的，我也同样不怎么待见这么一群可笑的爬虫。”

摇了摇头，史密斯周并没有因为某些人的举措而对他们有另眼相看的意思。事实上恰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们的行为在他眼中只是可笑，甚至说会让他越发的鄙夷这些货色。

“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想法的，所以你更加应该清楚的是，我绝对不会欣赏这种处心积虑只为了开历史倒车的家伙。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垂死间的挣扎，就算是美国政府解决不了他们，等到落到我手里之后，他们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当然，现在他们只是舞台上的演员。而我相信任何一个观众，都不会拒绝自己观看的演出里出现这么一个类似于丑角的角色。”

“呵”周易冷笑了一声，也就不再作答。而此时在舞台之上，被扣了一个屎盆子的尼克弗瑞也是开始大发雷霆了起来。

“到底是谁做的？有人在史塔克大厦里面安防炸弹，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风声吗？你们在fbi里面是干什么的？每年花那么多钱难道就是为了养你们这群废物吗？”

本来想骂的更彻底一点，但是转念一想，好像fbi这一块一直都是他在负责，扩大范围就把自己也给包括进去了。他就是再蠢也不至于在这里骂自己，所以拿手底下的那些小兵们开刀也就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对于那些fbi的小兵来说，这也算是遭了池鱼之灾。虽然说美国境内的安全问题的确是该他们负责的，而像是这样的巨大爆炸案更是该他们背锅的没错，但是那也要看前提条件不是。

几天之前他们才遭逢大难，整个部门的秩序都随着灾难的降临险些崩溃。而现在没说放两天假，给他们点放松缓和的机会，就把他们拉过来处理即将出现的游行暴动，这本身就是在压榨他们的血汗。

而现在更过分了，本身监控人群就已经是让他们满负荷运载，有人都已经快两天没合眼了。现在却因为突然发生的爆炸案又把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真当他们没有脾气是吧。

“长官，我们管不了这些事情了”

“你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听着fbi里某个主管的回话，尼克弗瑞当即便是火冒三丈。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通脾气发的不好，但是他说的又没错，这本身就是你们的管辖范围，现在在你们的管辖范围内除了问题，我作为长官难道连骂两句都不行吗。

“长官，不是我不想管，是我们手底下的人都跑光了。他们都辞职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