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马上要做的大买卖,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罗伯茨哈哈大笑地在电话那头说道。
闻言,他也就没做推辞了。
有了身份证明,阿伊莎总算是可以办理机票上飞机了。至于到华国的护照以及《外国人永久居留证》,在位于迪拜的华国使馆办理就行了。
到达迪拜后,为了办理手续,江晨带着阿伊莎在这里停留了一天。虽然对于这座闻名世界的土豪城市向往已久,但眼下却不是什么游览的时机。他还有很多事得赶紧办完才行,比如那数亿美金的黄金,比如买别墅、购豪车旅游什么的,有时间再去也不迟。
历时9小时的航程,两人总算是在北京下了飞机。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然而这座大都市的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霓虹与车灯渲染着夜空,川流不息的车辆与熙熙攘攘的街道。这里的一切,都令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阿伊莎陷入了目瞪口呆的状态。
察觉到了阿伊莎脸上的震撼,江晨理解似得冲她笑了笑。阿伊莎脸上的表情,和他刚离开家乡湖城时的表情没什么两样。第一眼见到望海市的夜景时,他也是一副乡巴佬进城的摸样。
只要在这种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就会明白了。即便这街再繁华,也与一无所有之人无关,或许这便是现代所独有的冷漠?
当然了,现在他有钱了,已无需为这些事感慨。
拍了拍她的肩膀,江晨带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了附近的宾馆。去望海的机票买在了明天,今晚江晨决定在京城休息一晚。
洗过澡后,江晨二话不说便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马上令他陷入了尴尬。
这是个大床房,江晨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点。
当洗完澡的阿伊莎披着浴巾,低垂着眉目,轻咬着嘴唇,微微轻颤着挪步到床边时。江晨只是愣愣地望着她,然后无意识地咽了口吐沫。
那异国风情的靓丽,与稍见曲线的姿容
嗯,两人都没有说话。
阿伊莎钻进了被窝中。
一切似乎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对于这种事,第二次要比第一次要容易得多。
而且她的脸上,也并没有任何排斥的表情。
虽然那些许的负罪感依旧残留着,但却是让江晨的心里产生了小小的自我安慰。
反正不是我强迫的咳咳,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既然我已经答应负责了,那么第二次又有什么关系
很自然地就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阿伊莎也略显羞涩的垂着头,无言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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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望海市后,江晨立刻忙碌了起来。因为暂时没有住所,所以他依旧是选择了续租在七天定的那个房,将阿伊莎安置在了那里,等到别墅的事办好了之后再搬过去就行了。
另外,江晨还给她安排了语言学校学习汉语,天天用英语交流虽说让他口语进步了不少,但终归是感到有些别扭。语言课的上课地点就在附近的广贸大厦写字楼16层,对此江晨也很放心。至于那每堂课1000元的学费,根本就不是个事。
安顿好阿伊莎之后,江晨又马不停蹄地与罗伯茨在望海市安排的代理人张兴飞进行了联络。听罗伯茨说这个张兴飞是香港的陈先生的手下,从事海运方面的生意。据说那个陈先生在香港是个颇有影响力的人物,与罗伯茨在洛杉矶的某些生意上面有些来往。
至于是哪方面的影响力与哪方面的生意,这个江晨就没什么兴趣去过问了。
无论是看在罗伯茨还是陈先生的面子上,这个张兴飞对江晨都是十分的殷勤。他身边站着的外国保镖也是江晨的熟人,那个一副斯拉夫面孔的白俄罗斯壮汉——尼克。
“又见面了伙计。”江晨看到尼克自然是很高兴,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毕竟是一起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即便这个闷葫芦很少说话,但江晨和他的交情依旧很好。
尼克也笑着在江晨的胸前捶了一拳,然后摘下了墨镜。
“我暂时负责担任这人的保镖。”
说是保镖,但江晨很清楚,只怕是为了防止这个生意人发现货物的价值然后携款逃跑罢了。将黄金运出境由这位华商的船来办,等到了公海上,再由罗伯茨派来的船接货然后直接开往南非。
“东西都在这里,跟我来吧。”江晨招了招手,然后走向了那间先前被他用来装食品的仓库。
尼克愣了愣,他自然知道老板交易的货物是黄金,这次他还带来了专门的鉴定人员。只不过他没想到,数亿美元的黄金就这么背随意地放在毫无监管的小仓库内。
江晨自然不会将黄金一直都丢在这儿,只不过却是在尼克等人来之前放在这儿的就是了。
“我们华国有句古语:大隐于市,小隐于野。如果我请了保镖看守,反倒显得这里可疑。毫不设防,贼反倒不会去惦记。”江晨随口扯道,然后拉开了蒙着黄金的布,“就在这儿,来验货吧,希望你准备好了箱子。”
尼克咽了口吐沫,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经过鉴定人员的仔细检查,这批黄金确实都是千足金,无需提炼便可以投放到市场中。总重为11吨240公斤,按照美黄金七日成交均价进行结算,扣除9的手续费之后,江晨总共收到了51亿美金的汇款。
确认收到了瑞士银行发来的转账邮件之后,江晨点了点头,然后尼克便招呼起了手下将黄金装进了箱子中,然后搬上面包车。
至于那位张兴飞,则一直都很路人的站在外面。他很清楚自己在这笔交易中扮演的角色,也很清楚了解的少反而是一种安全的选择。反正已经拿到了一笔不菲的好处费,至于这批货具体是些什么玩意,这就不是他该操心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