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争就争啊?第四势力你一个人也建立不起业,想做领头人,首先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是争不过的,我会全方面的超越你,让你绝望。”
小女孩很是不客气的说道:“那就走着看,咱们在修炼上看谁走的远。看谁能压谁一头。尊上,你那里有功法现在就可以给我,我不想浪费时间。”
雷森乐呵呵的说道:“不着急,现在你只是一个小姑娘,你可以这么想。一旦你拿到功法,就没会再闲下来了,修行的路赶早不赶晚。”雷森朝院子里指了指,无视那些怒视他的人,接着说道,“我带你们到这里来,是要你们以这里已经死了的人为戒,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否则,你们也有可能步他的后尘。”
院子里有人走出来,一脸怒色的向雷森喝道:“干什么的,没有事别在大门口站着,这里是私宅,不是你能随意停留的地方。别找事啊,马上离开。”
雷森摇摇头,“别这么大的气,小心祸从口出啊。死的人后事还没有办完,你们要是再不长点记性,该改的改掉,一直这么下去,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人要该死,神仙也难救啊。我知道这是私宅,我还知道这里是一个渡劫期修士的地方,他已经死了,我是带着两个小孩子来看看,让他们知道做人做事要有规矩,否则会和这里的主人一样。”
“你……”出来的人忍了忍,没有动手,“要不是顾忌多,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赶紧滚吧,别在这里站着,想教育你家的孩子,拿你自己做例子,不要乱拿别人来说事。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活得不耐烦了。”
“我活得好好的,可是活得有滋有味的。给孩子树立一个榜样是很有必要的,好人要,坏人更要有。你们啊,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总觉得自己是大人物,出了这个院子,别人就得敬着,尊着,得把你们当成祖宗供着。你们在这个有一个统一的名称的盘龙宇宙里,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自己的想像,不是事实。这里已经死了一些人,剩下的没有被牵边,证明恶事做得还不算太过了,不算是没有人性,现在改变自己,还有机会。若是不改,到头来也许会和这个宅院的主人一样,下场堪忧。”
出来的人脸色变了,他一忍再忍,忍着想不发作,可是在雷森面前,他想不发作都难,雷森说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站在人家的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东家留着,说话尖刻无比。都说了,死者为大,死去的人就是做过什么错事,死了死了,为死者讳,再丑,再黑心的事情也要粉饰一二。像雷森这样说话没有遮拦的人,出来是要被人打死的。
“你这个人好没有道理,你站在我们的的院门口,没有对死者的尊敬,也没有对东家的安慰,带着两个小孩子站在我们的院门前大放厥词,好没有道理。死者为大,难道死去的人和你有仇,他的死你才会这样没有同情心的乱说话?是不是?”
雷森摇头,“不是,我是有同情心的,可是也要看对像,值得同情的我当然会同情,不值得同情的人,你说的再多也没有用。”
雷森朝院子里一指,“这个院子的主人有取死之道,谁也不愿。做这一个渡劫期的修士,在修士中也是属于中高层的人士了。眼下,本王朝定壳面临着种种的困难,神族已经找到我们这里,上次人家过来,摆明了是要在我们的定壳王朝大开杀戒的。正需要像他这样的修为在中高层以上的人投入到王朝的大业中去。可惜,这个人心黑了,坏了,根本就没有把人类放在心上,想的只有他自己,只有他的徒子徒弟徒孙,还有一帮和他差不多心性的朋友,从来都是鱼肉普通的人群,而不是想着提携他们。这样的人,视普通人如蝼蚁,觉得他的生命才是宝贵的,不能修炼的人等于是两只脚的畜牲,他可以随意打杀掉。天道在上,你还是一个外人,道听途说来的,就知道他犯了这么多的罪过,你们这些过来替他打理后事的人对他应该比我要熟,你们觉得死去的这个家伙做得都对,也认为普通人是两脚的畜牲?”
站在雷森面前的这位一边觉得雷森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可是他也是习惯了,像众多的旧修士一样习惯了,习惯于以前的高高在上,他的心态早就变了,雷森和他说,他的感受只有一种,那就是被冒犯了,被雷森这个陌生人深深的冒犯了。
这人伸出手推了雷森一下,雷森向后退了一步,脸色一沉,“不要动手。”
“吆!还敢横。看来是要让人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了。站在别人的院门外,指指点点,说话丝毫的尊重也没有,你当你是尊上,这个天下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啊?”说着,这人又伸手要推雷森,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雷森敢还手,他会让雷森知道花儿和血一样都是红的。当然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在,当着孩子的面施展暴力,多少有些不合适,这个人还有些人性,没有直接开干,把雷森一拳打倒在地,让雷森知道拳头讲理比话语讲理更有力量,也更直接。不管你是谁,不服就来干。
雷森手一伸,叨住这个人的手腕,一顺一带,引来从他手上涌过来的力量,抬起脚,一脚正踹着这个人的胸膛,没有着力,就把这个人踢飞了,飞回到院子里,身子压在一个陶制的花盆上,势大力沉,花盆破碎,花盆中的绿植倒了下来。
本来一个男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童就引人注目了,还站在院门口不离开,有耳尖的人还能听到他毫不客气的讲话,多是对死去的渡劫期修士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