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准备如何救出教主?”向问天听到风清扬的名头,不再小觑林扬,但仍旧不信他能救出教主。
林扬淡笑道:“当然是武力解决。”
“武力解决?”向问天一听,给了林扬一个“你当我傻啊!”的表情,哂笑道:“阁下说笑了!”
林扬一笑,也不多说,抬起手掌缓缓往向问天推了过去。
向问天有些惊诧,没想到此子敢对他出手,正想着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当自己是风清扬了?
但向问天的脸色很快就变了,对方这一掌看似缓慢,竟让他生出一种无法躲避的感觉,只得运起内力,一掌迎了上去。
两掌碰在一起,没有四射的气劲,无声无息。
向问天触电般收回手掌,猛然起身,惊疑不定的看着林扬,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任盈盈与绿竹翁看得是目瞪口呆,他们自然不会以为向问天在做戏,向叔叔、向左使明显是在林扬手下吃了大亏!
向问天的武功在日月神教,堪称东方不败之下第一人,竟然在林扬这个年轻人手下吃了亏,让两人很难相信。
作为当事人,向问天更是难以置信,两掌相碰,他只感觉到对方内力如海,而他向来自负的一身雄厚内力,竟然只如河流。
河流与海,孰高孰低,还用说吗?
“这还是人吗?”向问天结巴了半晌,以诡异的目光看着林扬。
林扬呵呵一笑,淡淡道:“这下向先生信了吧?”
向问天点了点头,表示不能不信,犹豫了一下,说道:“此事还需计较一番,需江南四友齐聚,方可动手。否则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对方启动机关,任教主便要葬身湖底。”
林扬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把江南四友引出来,然后动手。
四人计划了一番,托了向问天的福,他一直想救出任我行,本就有些计划与打算。
只见向问天伸手在头上与下巴一抹,内力过处,头发与胡子纷纷脱落,除了头顶少些戒疤,俨然成了一个光头和尚。
一前一后完全成了两个人,这乔装打扮倒是省事!
绿竹翁咧了咧嘴,有样学样,有些心疼地把头发与胡子一去,一前一后,也成了另外一个人。
两人都是日月神教的老人,与江南四友是打过照面的。
四人在酒楼吃了顿饭,出来后,向问天不知从哪弄了匹马,四人纵马来到西湖附近的一个所在。
这里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很是幽静。
四人下马,将坐骑系在河边的柳树之上,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
穿过一大片梅林后,四人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儒雅之中透着勃勃英气。
向问天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敲了起来。
他将铜环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
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稳重,显是武功不低。
两名老者在向问天、林扬、任盈盈、绿竹翁身上转了转,左首那人问道:“四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