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捂完,意识到有点不对。她现在不该反抗,这个动作显得很胆大。毕竟对方是个一言不合就开虐杀的变态。
她马上放下手,同时讨好地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我不敢杀人。”
千泽尔的眸光微微凝住,抬手碰了碰自己唇角。按照性子,他应该有些不屑不敢杀戮的人,但这次却显得很有耐心,宽容温软引诱:“你可以试着来。”
“……”
本来是自己想劝他向善,没想到反被变态劝说杀人,喻楚哭笑不得。
说话间,马车停下了。
市政厅的官员特意为贵族准备了房间,千泽尔并没执着于“身体研究”,牵着女孩下了马车,喻楚回头看了那个仆人一眼,对方的后背都汗湿了。
可现在明明秋高气爽。
还是有哪里不对。
她收回视线,跟着少年一起走进使馆,市政厅的官员殷勤地带着他们去楼上的房间,喻楚留心观察着少年,现他对于这些官员倒也兴致缺缺,似乎并没有见人就想杀的兴致。
那他为什么要杀和那场游戏有关的人?明明他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不是吗?
整件事就像是一团迷雾。
似乎只要解开其中一个绳结,一切都会豁然开朗。然而始终没有头绪。
要不然,直接问问?
她看向旁边牵着自己的少年。
千泽尔带她来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