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罗领惊异地现，原本就非常听话的小丧尸，突然变得更听话了。

并且，他似乎是真的多出了一丝人性化的东西，从单一的表情，渐渐的会弯唇露出酒窝，会弯起眼睛……

而且，罗领惊愕地观察到，少年原本灰白无神的瞳眸，有时都会泛起奇异温柔的柔情。

她忍不住问喻楚：“宋小姐，为什么他……变化这么大？”

喻楚麻木脸：“我不知道。”

罗领不禁有些着急，“这种数据是绝对有助于研究的，您好好回想一下，到底有什么让他生了变化？”

“……”

看着罗领殷切的眼睛，喻楚最后咳了一声，红着脸小声道：

“就是……做了。”

罗领一时间内领会，严肃的重复了一遍：“做了什么？”

喻楚看着她。

两人对视一会儿，罗领默默收起针筒，“我明白了。”

喻楚：“……”

喂喂你明白就明白干嘛一副失落失恋的心酸样啊喂……

抽血进行了几周后，罗领才兴高采烈地带着血清，找上门来，把血清交给她一份，“这是成品血清，你可以找个时间让他服用。但是服用后会比较痛苦，大概持续几分钟。”

喻楚接过血清，诚挚道谢。

“没什么……我也要谢谢你们，能让我提前把血清做出来。”罗领叹了口气，道，“只不过，末世已经太久了，现在就算用血清，恐怕也要花费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去恢复……”

喻楚笑道，“总归有希望了。”

罗领一愣，随即点头，眼神柔和下来，“那倒是。”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