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碎嘴子说的那些人将她当仙人，难道系统说的信仰就是从那而来？

“小哥，你们做的事查清了吗？”林若言问他。

张启灵点了点头，给她讲了完整的事件。

这里的飞坤巴鲁庙是当时身为张家族长来这里处理一些异常事件时，当地人为了感谢他所建的。

因为处理了那些引发瘟疫的东西，而被当地的人们当成了神，才建立了这个庙。

张家设立的有东南西北四个档案馆，专门收集一些，包罗万象的全国各地特殊事件。

最后汇聚到他这里，他会从中挑出一些必须要张家族长出面的一些特殊事件去处理。

张家这样做，自然也是有目的的。

像这种地方很多信仰的都是久远时期的原始邪神，而张家去处理这些背后也有青铜门的手笔。

不过随着时间长远，原始邪神又逐渐复苏，之前林若言见到的那些残忍画面，就是信奉原始神的一些人做出的祭祀。

表面上看上去还是飞坤巴鲁庙，但是暗地里面供奉祭祀的都是原始邪神。

林若言之前见的那个神像，被他们称为巴鲁神。

上行下效，当地很多人以为自己供奉的是飞坤巴鲁，事实上暗地里早已经被那些土司换成了巴鲁神。

张海言查到这邪神，最开始是从最深处的鬼水峒逐渐往外传开的。

原本是慢慢查探消息的，但他们潜入飞坤巴鲁庙后，张启灵看到那些画面，直接出手打砸了巴鲁庙。

他应该是觉得他的神像跟那些肮脏同在一屋是侮辱。

最后这一句是林若言自己理解的。

“你是不知道族长那手段，张家的头维穴逼供果然”

张海言又凑了过来，佩服的眼光看向张启灵。

一把匕首向着他的嘴巴飞去，张海言不得不打断话语，侧身躲过。

“滚”张启灵的声音满是戾气。

头维穴逼供这个词语好熟悉，上次脑海中也闪现过。

张启灵见林若言脸色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走。”他不敢再让林若言跟张海言他们待在一起了。

林若言被他紧紧的拉住手，离开这里。

“你到底为什么得罪族长后还要去招惹夫人？”张千君不解。

“想当一个合格的张家族长夫人，总要知道张家见不得光的脏面，心性纯真如何镇得住张家人。”张海言语气冷漠。

夜色中，张启灵带着林若言越走越快。

“小哥，我们是不是能回去了？”林若言见张启灵行色匆匆，想着是不是事情完结，能到回去的时候了。

系统的能量回去以后她可以下墓再找的。

林若言语气中的高兴显而易见。

张启灵疾速行走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林若言如果不是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差点没刹住脚。

“小唔”林若言越推，他的双手抱她越紧。

好长时间，差点没呼吸上来的林若言，被他松开，这才急促的喘气。

“别怕我。”张启灵依然紧抱着她。

“没怕，没怕。”他的安全感为什么比她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