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还是自找的。
床上的林若言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盯着那身粉衣,是妈妈。
“妈妈”林若言高兴,昨晚睡醒的时候没看到妈妈回来,以为她又丢下自己走了。
“妈妈,你脸上的血不见了,真好。”
林若言孺慕的眼神盯着解雨辰的脸上,一片白净,没有黑血,眉目温柔,真好。
解雨辰对着镜子收拾领子的手顿了下,她的话好像多了一点。
转身过来对林若言说道:“妈妈脸上哪里有血?”
“这里,这里”
林若言用指头指了他嘴巴眼睛鼻子还有耳朵那里。
“黑黑的,言言擦不净。”
七窍流血?这好像是中毒状态,她是目睹了她妈妈的死才受到刺激成这样?
别的不知道,可是见她御剑的能力还有她的血,震碎三观。
她的妈妈怎么会轻易就中毒而死?
解雨辰将林若言按在了梳妆台前,那上面有一些珍贵的头面首饰,是他师父贰月红留给他的。
他挑了一个最简单的白色玉簪,将林若言披散的长发盘了起来。
小的时候他一直是被师父当成女孩养大的,一开始他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女孩。
对打扮女孩这一块,无比娴熟,也很热衷。
正好有现成的一个人能满足他私下的爱好。
“妈妈跟你商量一个事,除了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妈妈。
别的时候不能叫我妈妈,不然以后妈妈就再也不理你了。”
解雨辰放低了声音,语气柔和。
“可是妈妈就是妈妈。”林若言不解。
“你可以叫别的,叫我嗯解语花、解雨辰都可以,就是有别人的时候不能叫妈妈。”
“妈妈就是妈妈。”林若言委屈的低下了头。
“不是不让你叫妈妈,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可以叫妈妈,有外人的时候叫我名字。”
解雨辰再次强调,他可不想在跟下属谈论公事的时候,她一声妈妈突然叫出口。
“那叫花花吧”林若言不情愿的改口,花花妈妈。
“这才乖。”解雨臣满意的点点头,带着她去了外院。
吃饭的时候,她也会自己吃。
看来并没有傻到完全不会生活自理。
“赵姨,小姐以后跟我一起住在内院,一会你让人置办一些适合小姐穿的衣服首饰和生活用品放在这里,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会带回内院。”
正放下一道菜的赵姨听到此话,差点没端稳。
但训练有素的她马上反应了过来,回答了一声是。
少爷这句话只是通知,不是商量。
因为起晚的原因,解雨臣只能让下属将该处理的文件送了过来,在家里面看哪些需要处理。
处理文件的时候,他抽空看了林若言一眼。
虽说一直跟一个尾巴一样走到哪跟到哪,不肯让他离开她的视线。
但只要他在她的视线内,她好像就满足了。
大部分时间都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放空。
慢慢的他也习惯了身后不管去到哪都有一个小尾巴跟着。
也能让他过过手瘾,每天将她打扮成不同的风格,好像找回了曾经的乐趣。
同时也够折磨人,只有她先睡着了,才不会看到他眼睛闭上就去推醒他。
就这样,不过被折磨了几天的时间,他就发现不用安眠药也能自主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