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急了:“什么绞尽脑汁想馊主意?!”
张父一样没好脾气,“张贺年,注意你的措辞!”
张老爷子的拐杖敲击地板,“贺年难道说错了?谁送秦丫头出国?还把脏水泼给秦学,真当我老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懒得插手,从现在起,谁敢反对贺年和秦丫头,都给我滚出去!别跟我姓,一个两个,为老不尊,也没见你们小时候对贺年上点心,老了,就知道指指点点,安排起他的事来,别怪贺年不服你们,你们自己看看你们像什么话!”
老爷子一番话下来,张父和张夫人彻底偃旗息鼓,尤其是张夫人,再不甘心,也不得不听老爷子的,老爷子还是有威慑力的。
老爷子沉了沉气,又问秦棠:“秦丫头,你觉得怎么样?”
“我都听您的。”秦棠放聪明了,知道该听谁的。
老爷子对他们俩摆摆手,“去吧,处理一下伤。”
张贺年拉着秦棠上楼了。
陈妈提着医药箱赶紧跟上。
正厅里就剩下三个人。
房间里,看见张贺年身上青紫,皮带打出来的伤特别深,惨不忍睹的,后背胳膊上都有,交错纵横。
秦棠眼泪再度涌出来,心疼极了,她只挨了一下就知道有多疼了,更别说他了,挨了那么多下,之前也被打。
陈妈同样心疼,“唉,你爸爸也是的,你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用家法,你也是,下次可以躲就躲,别总挨打。”
张贺年毫不在意勾了勾唇角:“不打,他撒不了气。”
秦棠翻出药来,问陈妈:“陈妈,有冰袋吗?”
“有,要冰袋是吧,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