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的疼痛不会让她轻易掉眼泪。
只有张贺年能让她一次次落泪。
在北城时,在机场那会
还有他离开桉城在北城的那八年里,她晚上在被窝里偷偷哭过几次,次数不多,每次都锥心刺骨的,深入骨髓。
张贺年视线没有其他人,就只有秦棠,不是第一次见她穿白大褂,很干练清爽,不过做医生很累的,他见过她疲倦的模样,她以后要是不想做医生了也可以,毕竟这行太苦了,还得熬,他可以养她,照顾她。
一瞬间想了很多,张贺年唇角弯了弯,又开口:“吃饭了吗?”
秦棠没回答了,而是看向温聿风,说:“刚刚你喊我吗?我在想事情,没听清楚,抱歉。”
一旁的温聿风敏锐捕捉到他们俩之间莫名的氛围,可不明说也不能明状,说:“是我喊你,关于我外婆的情况,我有个地方不太了解,想找你问问,你方便么?”
秦棠很官方的态度说:“那走吧,去办公室说。”
温聿风跟张贺年说:“下次有空再聚。”
秦棠没理张贺年。
张贺年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倒是叶繁姿开口说:“你很关心你的外甥女。”
叶繁姿早就了解他们俩的关系了,之所以这样说,是故意为之。
张贺年目光冷淡,垂下扫她一眼,带着警告的意味。
他刚刚好说话,不代表现在好说话。
叶繁姿什么用意,他不是迟钝的人,能飞快察觉,何况叶繁姿脸上不藏事,她想做什么事,骗人前要会说谎,可眼神和脸上小表情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