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厉洐头疼地揉了揉额头，道：“我吃下药后就疼晕了，如何给你记录身体数据。”

殷步离，“……”

“晕了？除了晕倒，你身体还有什么明显的症状没？”殷步离问道。

霍厉洐想了想，道：“没有，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看来，这个药物还是有缺陷的，可能配药的用量不同。下次我会让百瑞改一改药的剂量，说不定下一次效果会提高很多。”

殷步离越说越兴奋，仿佛下一秒就恨不得让白蕊重新做出药物来让霍厉洐试一试。

霍厉洐，“……”

须臾，霍厉洐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问到：“海城那边怎么样了？”

“你要是问我的话，肯定没什么事，甚至因为你不在海城，霍家群龙无首，我们黑煞可谓是如鱼得水！要不你就别回来了吧。”

殷步离说到这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霍厉洐，“……”

霍厉洐等殷步离笑够后，才缓缓开口问道：“那霍氏呢？”

“你问霍氏？”电话这头，殷步离眼珠滴溜溜转了转，突然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可惜无人看见。

“咳咳，霍氏……不太好。”殷步离垂下眼睛，故作沉痛地说道。

霍厉洐眉毛挑了挑，问道：“怎么个不好法？”

“还能为什么，霍氏群龙无首，霍老爷子逼不得已只得出面坐镇。而那些被霍氏压一头压了那么久的中小企业，可不得趁着你不在海城的机会蠢蠢欲动，企图取而代之。”

殷步离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笑出声，声音里满是讥讽和不屑。

“对了，你还记得王薇吗？”殷步离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