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农贸市场,凌白帮忙提着篮子,四处打量。
这个点,正是市场最热闹的时候,除了政府打造的市场固有板块区位外,道路两边也都由各村把自家种的新鲜蔬菜挑上些来卖的村名占据。,其中多以老年人为主。
她们是上个世界圩市背景下的时代产物,心里头还是那种“家有闲置上圩镇换现钱”的思维。
放现在来说,大部分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卖菜人。
架不住绿色新鲜蔬菜的诱惑啊,这些卖相和各超市的蔬菜相比差很多,但那股子绿油油的健康味道,却是大棚养殖蔬菜比不了的。
一番讨价还价,凌白买了些空心菜和刚挖出的冬笋,随后买了条草鱼,外加一斤猪肉;奶奶则是买了米粉准备当做今天的早餐。
回到家,凌白享受了遍清晨的师门毒打,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哪怕是现在他的肉身强度已经小成,毒打师兄仍旧能压着他摁在地上暴打。
来到寺庙,先和戒财讨论了会儿新年的计划,随后便交由他和妙光打理,他独自去到花店,悠闲的泡了壶小柑茶,惬意的喝了起来。那盒五万一斤的茶喝起来实在心慌,每喝一口就觉得身上的半块肉掉了下来。
春节档,收益不错,也没遇上什么麻烦事,香火供应充足,到现在为止,凌白卡里已经有将近二十万存款。对于一个93的咸鱼来说,这已经是笔相当巨额的财富。
饶是已经成了这条街最帅最有钱的男人,但他心里仍旧还是那种小市民的心理:“钱难赚,屎难吃。”
有钱也不应该乱花。
今天是初二,做客的人非常多,但他们显然不会想要进花店买束鲜花拿去送礼。
花店的生意自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凄凉。
重生回来到现在,貌似只和灵专的人合作才取得了微薄的收益,如果不是有些不尊重灵专的同志,凌白还真想打电话给曾柔问下她灵专最近死没死人,需不需要新鲜的菊花。
脑子里正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门啪嗒一声,竟然被人推开了。
“老板在吗?”迎头进来一个满脸郁色的女青年。
凌白楞了楞,他压根就不准备盘活这家店,况且今天这个日子能有人买花肯定就是烧了高香。
“在,要买点什么吗?”
“给我捧菊花,”女青年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还兜着面巾,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实面目。
“稍等。”
凌白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拿出扎黄菊,开始修剪枝叶。
女青年一直在旁边站着,不说话也不催人。
等凌白把花包扎好,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女青年全程保持一个姿势,默默的观看修剪花枝的过程,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好了,女士。”凌白把花递到她面前。
“嗯。”
“大过年的便宜些,就给..........”
话还没说完,接过花的女青年捧着花转身就跑出了门外,速度之快堪比04奥运会的刘翔。
“就给个百来块讨个彩头...........还讨个屁的彩头啊,不打断你的腿这事是没法善了了。”凌白不慌不忙的摸出根烟点燃,慢慢吸了口后才走出店门,站在街上向前看去。
女青年捧着花已经跑到了街尾,速度,的确很快。
嘶,
凌白吐出口烟圈,漆黑的瞳孔深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