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赌鬼。”阿彪评价。
孔爱春皱眉:“这什么意思啊?之前小苏不是说他发财了吗?那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家人不是出事了吗?我还以为他这阵子要披麻戴孝呢。”
阿彪茫然摇头:“不清楚。”
阿葵提醒:“刚才他好像说是发了小财,不是大财。”
孔爱春恍然:“也就是说,不是二十七那晚去赌了?我说怎么上回来脾气那么差还鼻青脸肿的呢,原来是错失发财机会啊。”
顿了顿,她评价:“算他还有点良心!”
阿彪认同地点点头。
等对上刘春花和苏老头好奇的目光,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又把事情说了遍。
刘春花乐呵了:“老头儿,要不咱们也让阿尘算一算偏财运?回头要运道好,我就跟他们打牌,赢他们个两三百块钱!”
苏老头瞥了她一眼:“还惦记阿雄赢钱的事啊?赌博打牌都不好。”
“去去去,你说不好谁信啊?我要问阿尘去。”
那头,苏尘掐算完毕,对上钟红旗灼灼地目光,缓缓摇头:“本月没有好的偏财运,不过你的正财倒是不错。”
“正财?”钟红旗狐疑皱眉,“是不是要勤勤恳恳上班?”
一想起他姐姐姐夫这两天旁敲侧击要给他找工作,钟红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吃不了上班的苦。”
苏尘笑:“你是担心你妈妈的身体吧?”
钟红旗抓了抓耳朵:“谁,谁说的,我反正,就是不想上班。”
“天天上八个小时,谁受得了?”
“一个月才赚那么一两百,都不够我输一把的。”
苏尘颔首:“你的确不适合上班,但正财不一定要上班,做正事都可。”
“正事?”
“你父母不是收破烂吗?”苏尘提醒。
钟红旗嫌弃:“收破烂才能赚几个钱啊?”想起之前的一百块钱,钟红旗轻咳了声,“大师,我这正财,能有上千不?”
“你脑子活,不止。”
“我脑子活?”钟红旗眨了眨眼,“大师你这意思,我能靠收破烂赚大钱?可我……”
就是个草包!
什么都不会啊!
苏尘冲他搓了搓手指头:“卦金。”
“哦哦哦。”钟红旗忙掏了20块钱递给苏尘,“大师,我下个月还能来找你算偏财运吗?”
“可以啊!”
得到肯定的回答,钟红旗这才乐呵呵起身,只是走的时候还在狐疑地挠头:“我怎么能靠收破烂赚大钱啊?到底怎么赚……”
他这一走,孔爱春就抓了把瓜子凑到苏尘身边,眼睛发光。
“小苏啊,收破烂能赚大钱?至少一千?怎么办到的啊?”
苏尘摇头:“不清楚。”
孔爱春叹气:“要我知道,我也去收破烂去,小苏你是不知道,我毛线店的生意是真不好做啊!”
“春婶说笑了,您呀,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孔爱春乐了:“诶,有小苏你这一句话,我今年绝对发大财!”
正聊着天呢,一群黄毛缓缓走了过来。
有男有女,浩浩荡荡的。
孔爱春见了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见鬼,大白天的他们怎么出街了?不都晚上出来蹦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