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车厢是末等票,人多不说还乌烟瘴气,守卫的宪兵和铁警也不管,他们站在头尾的连接处相当悠闲。
男人看了一眼口袋里的怀表,时间差不多,接下来有一个山洞,传过去需要二十秒的时间,第一个山洞穿完会有十秒钟短暂的光明,紧接着会是第二个长达一分钟的山洞,这就是他下手和女学生跳车的机会。
和女学生对了一下眼,挤在人群的男人开始往车位方向缓慢移动,女学生也跟着往前走。
两分钟后,男人来到车位的哨岗隔断外敲了敲门,隔断内的宪兵一脸凶神恶煞的扭过头打量着点头哈腰的男人。
按照规定,没有特殊情况,这道隔断的门是不能打开的,但看在男人从门缝塞进来的大额绵羊票,两名宪兵对了一下眼,似乎是达成了统一意见,其中一人取下枪警戒,另一人将房门打开了拳头大的间隔,呵斥道:“八嘎,这里乘客禁止入内,有什么事快”
说字还没说出来,车轨哐当哐当的声音忽然变得跟开了加强扬声器一样,也是在这个瞬间车厢内瞬间失去了光明,只有尾部车厢里的车壁上闪烁着几盏微弱昏黄的光芒。
而尾部隔间里,也在轰鸣声响起的瞬间传出两道凄惨的叫声,然而这样的声音根本传不进本就嘈杂的尾部车厢,车厢里的人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状态,没有任何人在意尾部隔间此时的情况。
红色围脖女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隔间的门前,在她刚要开门的时候,玻璃上忽然贴上了一张扭曲的脸,哪怕并没有多少光照,女学生仍旧能看到玻璃内那张脸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