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洪祥中离开,柱子有些紧张,满头的大汗和不自然的表情很难逃过有心人的观察。
“那个护卫队的人怎么回事,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负责勤民楼安保工作的皇协军保安营营长已经注意到了门口的异样,身边的尉官循着营长的方向看去,低声回道:“估计是外面太冷冻僵了,屋子里和外面可相差二三十度。”
“我看有些不像,你亲自去看看,要是身体出问题了就带去医务室看看,要是有别的心思立马押走,这里休息的可都是真正有身份的人,可千万别出什么问题,随便一点小问题,我都担不起这个责。”
“明白营长,我这就带人过去查看。”
站在门口的柱子此时也注意到了远处二楼的动静,看着那个尉官带着两个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心里慌乱的跟万马奔腾似的。
没有洪祥中在身边,柱子变得六神无主,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对方询问他又该怎么回答才不会露出马脚,要是对方要搜身,他又该如何应对。
眼看尉官带人越来越近,柱子的一只手已经从胸口放进了棉大衣内握住了花机关的枪托,食指已经有些发抖的找到了扳机,只要对方靠近到十米之内,他估计会在第一时间开枪将其击毙,与其被对方抓住,不如先发制人将对方打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