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天对这些黑产没什么兴趣,也不与你们任何争抢,我只有一个条件,以后所有经营者都得在月底最后一天缴纳营收的三成作为保证金,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今天晚上来吃酒的人,我会认他们做兄弟,不来的人,我也不说多的,我不希望他明天还留在这里,否则的话,就别怪秦某不客气了。”
“大家都是混口饭吃,和气生财,吴麽麽,你说呢?”
李明飞几人带队各自走街串巷传达秦天的话,各个小头目和经营者都有些拿不准情况。
没有人带头,所有人也就保持着一种默契,要不去就都不去。
这种僵持情况没过多大一会儿,就被三春楼吴嬷嬷派人传出来的话给打破了。
许多人在心里一盘算或是私下里一商量,都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前是给祁三爷打工,祁三爷罩着他们。
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而已,祁三爷在吉林的道上的确有些名头,可现在是东洋人的天下,曾经的绿林好汉没骨气的都给降了,成了各地维持会的一员,吃香喝辣的不在话下。
有骨气的人要么死的死伤的伤,好一点的都躲在深山老林里喝野菜汤,别说大米白面了,棒子面都不一定吃得上。
再说了,祁三爷是阿勒亲王家的奴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主子一个屁都没放,可想而知这片区域人家也没办法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