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制式棉大衣,秦天猛灌了一大口烧刀子,走到窗前看了一眼,才哆哆嗦嗦的坐到火炉边取暖。
就着炕在铁炉上的花生米喝了几杯酒,秦天才感觉整个身体回了阳。
喝至微醺,时间也来到早上六点多,实在坚持不住的秦天又躺回到沙发上,等着一会儿张维功来接班。
还有两天就到三月一日,溥仪成为满洲国执政这件事无法改变,他一个小人物就更不必去操这个瞎心了。
能少死点人,总比飞蛾扑火一般的去送死要强的多。
他现在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哪怕再多一点他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这次的行为多少还是有些冒险,毕竟是在犬养那个特高课培养出来的特务眼皮子底下,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蛛丝马迹。
只能说他秦天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后面的事也就与他无关,爱咋咋滴吧。
越往后,这满洲境内会越严,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还是老老实实的享受享受老婆秘书热炕头的小子日吧。
多大能耐办多大事,想多了也没用。
这一觉,秦天几乎都是在各种各样的梦中度过。
快醒之前还做了个十分逼真的梦,有一把冰冷的枪抵在了自己的头上。
梦里看不清持枪的人,整个人也动弹不了,直到枪声响起的时候秦天才惊恐的睁开眼。
刚睁眼,秦天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身边怎么多了好几个人,而且还真的有一把枪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