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志跃看向谢清瑶：“你是怎么跟冠麟处的？”

谢清瑶咬着唇：“我……阿爸……我已经很努力了。可能……可能冠麟哥哥喜欢的是之语那种类型。”

谢志跃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陈雨荷说：“联姻不是十几年前就订好了吗？冠麟和清瑶相处的时间不长。让他们一起去国外留学，时间长了，没准儿就培养出感情了。”

原来的计划也是让两人高中毕业就出国留学。

钱莉莉打圆场道：“两个孩子都还小，都还没成年，不着急。”

穆天学也默认了这种模棱两可的状态。

再等等也行。

他们喝了两杯咖啡，下午的考试终于结束了。

几人在学校门口拦截住了穆峋。

穆峋瞧见穆天学，喊了一声：“阿爸。”

穆天学说：“回家。”

谢志跃却等不了了，他开始问道：“穆峋，今天上午，是不是你把字条塞清瑶衣服里的？”

穆峋茫然：“什么字条？”

谢清瑶咬着唇，想质问穆峋，却又不敢。

陈雨荷将事情说了一遍。

谢志跃将纸条拿出来：“就是这个。”

穆峋：“不认识。”

穆峋否认了。

穆天学松了一口气。

谢清瑶却皱紧了眉头。

谢志跃冷声道：“穆峋，到底是不是你？如果你不肯承认的话，我只有报警了！如果报警，如果在字条上找到你的指纹，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穆峋扯了下唇角：“报警？你报啊。”

他有恃无恐。

谢志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