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我脑海一炸,不敢置信的看着池北霆,“不可能,你用不着这样骗我。我爸爸是为国捐躯,他是在国外不幸遇难。”
“我爸爸过世的时候,池宴忱还在读大学,他怎么会害我爸?你就算恨他,你也用不着这样来编排!”
池北霆冷笑两声,讥讽的说:“我编排他?呵呵,我用得着编排他吗?事实就是事实,你爸爸就是被他害死的!”
我心脏又是一阵绞痛,用力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不会信的,不要再说了。”
池北霆双手把住我的肩膀,强势的逼迫我看着他,“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爸爸遇害的那辆车,池宴忱早就知道那车上装了炸弹。他是故意让你爸爸去送死,让你爸爸引开所有人,他才得以顺利逃生。”
“你以为他跟你结婚,是真的爱你吗?他是在赎罪,因为他让一个无辜的少女失去了父亲。”
我听完,瞳孔骤然放大,“……不,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信?你可以去查查,你爸爸遇害的那一天,池宴忱和你爸爸住同一家酒店。”
“不,不可能,他为什么要害我爸爸?”
池北霆唇角一抽,满脸的不屑一顾,“因为他狂妄无知,因为他要做英雄,因为他目空一切,因为他觉得他自己可以挑战整个米国特工局,可以挑战整个北半球。”
“……你不要再说,我不会信的。”我浑身抑制不住的发颤,几乎站立不稳。
“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他。每年你父亲的忌日,他从来都不敢去祭拜。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不敢面对。”
“因为他的无知,因为他的狂妄,因为他的不理智,他害死了五名外交官。”
我心腔一炸,颤抖的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池北霆听了,笑的更加邪佞肆意,“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是催眠师啊。我想知道的秘密,就一定会知道。”
“你以为他是好人吗?他杀的人更多,他可比我狠毒多了。”
“你也对他做了催眠是不是?你想将他变成傻子是不是?”
“no no no,这可冤枉我了。是他自己撞车,把自己撞的晕死过去,也把自己的脑袋撞坏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轻易把他抓到这里。”
“……”我听了,感觉喘不上气来。
池北霆说的这些,让我不由得信了几分。
池宴忱确实是很大男子主义,目空一切,自负狂妄。而且,他有很重的英雄民族情结,愤世嫉俗,嫉恶如仇。
他现在年近30,已经低调谦虚了很多。他在20来岁的时候,更加轻狂张扬,不知天高地厚。而十几年前,国内和米国关系紧张,国际贸易各种霸王条款,想制裁国内经济。
像池宴忱这样的个性,他大概率又要愤世嫉俗。所以,他跑去外国大使馆惹祸,一点都不稀奇。
因为他的狂妄,间接害死了我的父亲。
梳理完这一切。
我大脑一阵眩晕,站立不稳的超前栽了一步。
我的枕边人,竟然都带着虚假的面具,我真的看不清他们的真面目。
池北霆用力圈着我的腰,将我死死扣在怀里,他阴冷邪佞的看向池宴忱,“池宴忱,你睁眼看看,你现在最爱的女人是我的了。”
“你曾经所拥有的一切,我统统都会……占为己有。”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