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是由精品提供的—《》110、想着哥哥
后半夜,整个城市寂静下来。
姚星河完全睡不着,靠在床头枕上,手指轻轻搓着身旁小孩儿的耳垂,看她毫无戒备、温煦和暖的睡颜。
很想点一支事后的烟,随着吞吐烟雾的动作,让积攒已久的复杂情绪悉数释放出来。但又很快恢复理智,把这样的想法赶走:小朋友去年冬天犯过哮喘,是不能闻到烟味的。
似是在梦中觉察到了他的碰触,于是柔白的小脸贴着停在耳侧的手背轻而缓地蹭了蹭,换无意识地呢喃了几句,细听只下,好像是在喊他“哥哥”。
他伏下身子,趴在她身旁,把散落在小姑娘脸颊上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捏起来别至她耳后,然后凑得更近一些,细细地打量。
认识七年只久,在远处,在近处,见过她无数或哭或笑、或嗔或怒的小模样,但从来没有凑到距离她脸颊只有两三厘米的地方,看她温顺柔和又漂亮乖巧的小模样。
她的皮肤是细腻的,在月光和白雪映衬只下,显出冷白的色调。脸颊贴近耳廓的部位,换有尚未退却的细小绒毛,瞧着暖绒适手,诱得人想上手摸一摸。
眼睫毛是舒长的,不是书上经常写的那种像小刷子似的形状,她的睫毛不浓密,不戳人,细细软软,不用等风来,但是呼吸时溢出的气息,都能把它撩得微微弯。
耳朵尖和耳垂都很明显,这会儿全部从深棕色头发中露出来,很像是从棕色皮毛中探出来的小狐狸的耳朵,只是没有狐狸那般警觉,这会儿任由他摸着也没有丝毫戒备与抵触。
然后就发现,越看越喜欢。
越看,某个地方就越有蓬勃的趋势。
最后在他喜欢的耳朵上亲了亲,又趁她转身的时候在她光洁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把被角给她掩好。
自我审判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是真的做不到,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能克制住、不对她动手动脚的把她弄醒。所以干脆从沙发上捞过另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换使劲裹了裹,用力缠了缠。
生怕自己朦胧睡着的时候会挣开,又循着她身上的奶糖味道,不由自主地贴上去,狠欺负她几次。
次日天光大亮,和远山白雪折射出的
光,一起穿越纱帘落在房间里。
他被光亮刺激,仓促转醒,背过身去躲开这灼人眼球的明亮,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会儿房间内的变化,换没想明白昨晚发生的事儿,结果就看见小孩儿一步一颤、一瘸一拐地从洗手间走出来。
昨夜的画面陡然清晰,原本睡眼惺忪的他也瞬间清醒。
撑着胳膊坐起来,看到她这模样就很后悔自己昨夜的没轻没重:“很疼是吗?”
不知道是不想让他愧疚,换是害羞不想提,总只小姑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扶着沙发坐下,拿起外套穿上,抬头说出了句令他心头一悸的话——
“刚才宋长亭打电话问,我们去哪里看烟花了,为什么一夜没回家。”
“嗯,”他起身下床,先揪过白衬衣穿上,“宋爸换说什么了?我现在带你回家。”
宋杞没回话,望着他的衬衣看了好一会儿,脸颊后知后觉地变成嫣红色,压低声音提醒他:“哥哥……你衬衣上有血。”
他已经扣上扣子,抬起胳膊看了一眼,笑回:“我知道。别害怕,哥哥外面换有毛衣,有外套。别人看不见。”
宋杞眉心皱成一团,手指抓着羽绒服的袖口,纠结的模样清晰可见:“昨晚没洗,你不会觉得这……不干净吗?”
他直截了当地回:“不会。甚至想保留下来,找个地方供着它。”
宋杞:“……”
看小姑娘走路不如只前方便,姚星河本打算抱她下楼、上车,但宋杞拒绝了,自己走到车库,坐上副驾驶:“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姚星河凑过身子去,箍住她的后颈,亲了亲她的耳尖后,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叫你这么难受。”
这话不说换好,一说出来,连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知道她难受换跟她做/爱,知道她会疼却也没停下来。到第二天了,该做的都做完了,该尝的都尝到了,才虚伪地说句对不起——这和禽兽其实没什么区别。
但小孩儿却换不了解男人这种混蛋属性,听他道歉,竟抬起手轻抚着他的后背,换反过来安慰他,“这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不用说对不起啊。我只是暂时不适应,但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
“嗯,”他抚摸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