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洁虽然和钱嘉琳一样,都是披头散发的,不过尽管已经丧偶好些年了,但是李雅洁就过得很精致。
哪怕昨夜一夜疯狂,醒来之后,她也能保持着身为精英女性的气质和韵味。
她抿着嘴笑着说:“我纵然心动了,但是人家的心,不会放在我的身上。”
“我是被他的气质,还有那一份为民做主的职业素养所吸引。”
“他很奇怪,我从商这么多年,见过各式各样的官员,有国外的,也有国内的。”
“但是像他这样的人,不多,或者说,仅此一个。”
钱嘉琳笑着连连点头:“那是当然了,不然咱们也不会跟他疯狂啊。”
“这个男人啊,有些时候给人感觉像是一头猛兽,又凶又狠。”
“有些时候,他又像是一个宝藏,你使劲地挖,越挖越深,就越发现他身上有许许多多迷人的地方。”
“在别人眼里头,那些又苦又难的事情,到了他手里,三下五除二轻松搞定。”
“别看他又高又猛,像个莽夫,可是他手段多着呢,给我感觉啊,就像是一个修炼千年的老狐狸!”
一提到这里,李雅洁也是深有领会地点点头:“对对对,没错,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明明才二十多岁,可是有些时候说话做事,老气横秋的。”
“是啊是啊,你说一个年纪轻轻阳刚的大小伙子,怎么就是这个样子呢?”钱嘉琳捂嘴笑道。
两个女人在餐桌上一边吃着陈景天给她们准备的丰盛早餐,一边还在背后编排陈景天。
那玲玲般的笑声,在别墅宽大的餐厅里,不断地回荡。
……
陈景天坐着公交车来到了银行门口。
此时,陈小北刚好从银行工作人员那里拿到了一叠文件,他来到陈景天面前,把文件递上,二人上了车,车子很快便行驶在去东河乡的道路上。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陈小北特意询问陈景天:“乡长,咱们现在去哪儿?”
陈景天慢慢地把手上的资料合上,淡淡地说:“去芦茨湾村。”
芦茨湾村从理论上来看,是东河乡最富裕的村子,人均收入也都很高。
其最大原因,是因为芦茨湾村的地理环境很好,而且在那个年代,就有一间国营的砖瓦厂,还有一个大面积的水库,以及水泥厂。
这三个就形成了整个芦茨湾村的支柱产业,使得所有村民每年都有一笔丰厚的利润分成。
不过近些年来,因为资产转型,砖瓦厂的效益越来越低下。
水泥厂也因为机械老旧,生产出来的水泥也时常因为不符合国家标准,导致生产规模急剧下降,大量务工人员流出。
不过即便如此,芦茨湾村在整个东河乡的经济效益,还是远远领先于其他村子。
一般新任乡长就职之后,通常都会是第一时间前往芦茨湾村进行考察,同时整个芦茨湾村,也是历任乡长的主体政绩之一。
但是自打陈景天就任以来,他一次都没去过芦茨湾村。
而且,陈景天在规划整个东河乡基建项目的过程当中,很多都是绕开芦茨湾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