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哈着气,正和大家一起忙碌着。荷燕子夫妇自然是坐不住的,亦是跟着帮忙,就是连尘此时也在酒窖忙活呢,不过碍于他那张妖孽的脸,苏清没让他在外面亮相,不然大家估计是来看他而不是来做生意了。雪不是很大,洋洋洒洒的飘着,苏清穿的也不是很厚实,因为都在搬东西,倒不觉得有多冷。却是期盼的对着荷燕子夫妇说道。
“这怎么能行,我们的祖先在那小村子里面,以后爹娘百年之后也必须葬在那里,你可是要嫁出来的女儿,要是我们一直跟婆家女婿住一起怎么说得过去?”
可是,被苏全树当机立断给拒绝了,他们那种思想根深蒂固,即使再疼爱苏清她终究是要出嫁成为别人家的人,而且,还从未见过爹娘跟着女儿夫家人一起住的,这可要笑掉人的大牙,再说了,自己也是有两个儿子的人。
若平时什么事,荷燕子都会说几句,可是这事她也随苏全树,因为他说的在理。
苏清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个问题没有继续的必要了,搬着两坛子酒走在了前面,搬完这两坛子便气呼呼的去了酒窖。
冬天出了一批新酒,出了季节性的果酒就是药酒了,连尘此时带着一个小班子在装酒,然后他再将坛子搬到酒架上摆好。见苏清来了,搓了搓手立马跑了过去,见她神色不对便是问道:“怎么了?”
他记得苏清的月事过去不久,可是最近脾气有些阴晴不定,他还挺难琢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