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将坛子放到苏全树的轮椅旁,啪的一声拍掉那女人指过来的手,看着那女人的脸一寸一寸黯下去,声音比她还要大。不等那女人回击她却是步步逼近,寒声道:
“这是我家,你是哪门子亲戚,有何资格在我爹面前对他的女儿指手画脚,要教训人回家教训你老子孩子去,再不济就让你老子过来教训你。”
要比狠,苏清可不输给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本来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谈何亲情。
“苏清,话也不是这样说,不管远亲近亲至少也是亲戚不是,我们来你家乱翻乱找是不对,可你也太没礼貌了,你可是个女孩子家,虽然现在有了赚钱的门路,可谁又能保证能赚一辈子不是,人呐,活着就要低调,不然哪天出门被人弄死都不知道。”
中年女人被苏清气的面如猪肝,胸口剧烈起伏,半响都说不上一句话来。见状,灰衣老女人便站出来评理了,看似平缓的语气却字字透着责备和诅咒。
“你们也知道要低调,我看你们连脸都没了,附炎趋势,势利眼那样你们没占着。我家落魄到连粒米都没有的时候可有过来看一眼,慰问一句,现在听信谣言我家发了就来认亲戚,这样的亲戚我家可攀附不起,趁着老娘还没爆发,全部给我滚出去。”
苏清这下再也没给好脸色了,双手叉腰,不说面子,连里子也不给这群人留了。余光却瞄到了罗氏刘英等幸灾乐祸看热闹之人,看来这风又是她们给吹出去的,双亲紧握捏的咯吱响,真的恨不得将这些人给乱棍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