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苏北倒是面不改色,可一侧的游念语,却紧盯着墨上筠。
——就算知道墨上筠要做什么,也无法轻松卸掉对墨上筠的警惕。
对墨上筠这种非正常的存在,就该时刻防备着。
很快,墨上筠来到山坡上。
而周围,围聚的所有学员,都在紧张地关注墨上筠的动作。
——到底是不是她?
——他们就想要个答案!
气氛在他们的衬托下,莫名有些凝重。
站在丁镜身侧,墨上筠视线从那个坑里扫过,过于平静自然的神情,让在场各位旁观者的心都是一紧,莫名地为她担忧。
然而,墨上筠却气定神闲地问:“缺多少?”
“三四个。”
斜了眼地上那半截的旗帜,丁镜如此回答。
墨上筠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哦。”
周围旁观的差点儿抓狂。
哦什么哦啊,你有啥本事赶紧使出来好吗,他们都要急死了!
就在这时,拎着半截“赤色男”旗帜的任予,兴冲冲地跑过来,然后顶着一张‘我想凑热闹’的脸,揪着人群里一人兴致勃勃地问:“咋啦咋啦,发生什么事了?”
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墨上筠,压根没心思去搭理他。
于是,自讨没趣的任予,抬眼朝人群中心看去。
一眼看到墨上筠和丁镜的时候,任予还有些惊讶,心里刚想朝她们俩打声招呼,可下一刻——他就傻了眼。
只见墨上筠倏地将身上的雨衣脱下来,然后她的手伸到衣兜里,再拿出来的时候,只见到一叠各种不同颜色的半截旗帜。
每到一个地方,墨上筠都会将拿到的半截旗帜给一起折叠起来。
旗帜很小,叠起来也就半个拳头大,所以可以在衣兜里放得下,只是多的时候比较明显罢了。
当然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什么明显不明显了。
这些旗帜一亮相,当即,萦绕在众人心头一整天的疑惑终于有了解释——
感情那个杀千刀的半截混蛋就是你啊?!
将所有的半截旗帜往苏北跟前一丢,墨上筠丢下三个字,“自己找。”
那动作,那姿态,那语气酷上天了!
与此同时,彻底证实想法的吃瓜群众,立即炸开了锅。
“奶奶个熊,我能冲上去砍她一刀吗?”
“这操作才是最骚的!你看人家丁镜和苏北,旗拿了就拿了,拿了后就能让人死心了。她倒好,还给人留半截希望,有了希望后又幻灭。她安的什么心啊?”
“我服了!靠!靠!靠!这操作太让人服气了!牛!太牛了!我要拜她为师!”
“劳资以为她是青铜,没想到她是一王者!”
“呵呵,搞了半天,我们这一堆男学员拿到的旗帜都不如她们四个女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简直浪费空气,不如直接死了好咯。”
一时间,议论四起。
有激动的,有愤怒的,有备受打击的,也有旁观看戏的
这一个个的吃瓜群众,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合适定位,并且彻底融入了这些角色当中。
原本吧,任予也打算顺着潮流骂上几句的,但刚要出口的时候,注意到自己手里还拎着的半截赤色旗帜,于是识趣地将话语给咽了下去。
——今个儿考核刚开始就下雨了,他觉得忒折磨人,就随便找了个山洞睡了一觉,结果这天气太适合睡觉,一不留神就睡到了下午。这不,急急忙忙找到有“赤色男”旗帜的地方,结果发现只剩下半截,他觉得好玩就拎着半截走了,准备随便再找一个完整的旗帜应付一下,没想却碰上了眼下这么一场大戏。
不过,既然割掉半截碎片的事是墨上筠做的,而碎片都在墨上筠手上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找墨上筠要呢?
简直得来全不费工夫!
“墨姐!墨姐!”
任予立即兴奋地喊了起来。
同时,还一个个地拍着前面人的肩膀,让他们自动让开。
他看起来就是随便拍一下,但用的力道可不轻,疼得对方在避让的时候只想骂娘,可一偏头注意到是任予后,就自动将脏话咽回。
很快,穿过人群的任予,屁颠屁颠地跑到墨上筠跟前,然后举着半截旗帜笑嘻嘻地朝墨上筠问:“能不能——”
“喏。”
墨上筠扫了眼地上那一堆的旗帜。
少数几个赤色旗帜,显而易见。
——赤色橙色黄色的旗帜她都有拿,而且不分男女。
赤色虽少,但她手上有六个。
三个女学员的,包括她手上这个完整旗帜,另外还有三截是男学员的。
“谢啦——”
任予道着谢,伸手就要去拿旗帜,但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墨上筠给抓住手肘,生生停在半空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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