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刚和夜辰滚过床单,按照她的计划,就是不能天天滚,三天也是要有一次的,但是因为凤炁会被他吸走的关系,夜辰并不是很热衷,总觉得这样会害了她。
然,他嘴上说不要,身体非常诚实,基本妖娆勾勾小指头,他就不行了。
整一个晚上,妖娆的脸就一直对着枕头,激烈时,她能被顶得直接趴到枕头上,再将枕头推出一个头的距离。
非常好。
她很满意!
喘了几口气后,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歪头到他胸膛上枕着,然后抬头瞧瞧夜辰。
这两天,她发现了一件好事,那就是她的眼睛好像能看到点的东西了,之前只能看到光,或是白茫茫的影子,现在她能看到点轮廓,就像一千多度的近视眼,摘了眼镜那般,五官看不清,但知道那是个人脸,还是个狗脸。
这事,她暂且没告诉夜辰,怕他一激动,又不肯和她嘿咻了,好让她的凤炁能存起来养眼睛。
但按照两人三天一回,眼睛还能有好转的节奏,说明她的凤炁有疯长的趋势,再看他的身体……老样子,不见好,也不见坏,不过再不吐血了,也不会昏睡了,偶尔还能下地走走。
唔……她认为这和她凤炁越来越多有直接联系。
她和天行讨论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孩子也会吸她的凤炁,毕竟是她的孩子,夜家的种,吸也正常,不然与白乌鸦冰川大战时,她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半条命的都没了,两个小子怎么还能保得住,后期肯定也需要大量她的凤炁维护身体机能,故,她的凤炁一直在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孩子,她,还有偶尔和她嘿咻的夜辰。
且,孩子的占比最大。
现在孩子出生了,这个最大占比就去掉了,剩下的就只有她自己和夜辰了。
虽然仍是慢,但效果很明显啊。
她笑眯了眼,搂住夜辰的脖子,在他耳垂上亲了一口。
刚刚情动过,还情动得很疯狂,夜辰受不得她这个,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离她远远的。
他当然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她重欲,是因为她老想着要用凤炁养他的身体,这才乐此不彼地向他求欢。
他板着脸道:“三天一次,约好的。”
妖娆知道他误会了,她刚才只是太高兴了,忍不住亲亲他而已,唉……他怎么就老过不去自己那一关呢,从她身上拿点凤炁有什么关系,他自己不也给了很多那啥啥吗?(虽然都浪费了)。
她转了转眼珠子,如果凤炁开始疯长了,三天一次,改成三天好几次,应该更有利于他的身体吧?眼睛看不见,她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影响日常生活,趁着世府白乌鸦还没大的动静,养好他的身体才是当务之急。
她当下拍板,决定要和夜辰好好聊聊这件事,不行就霸王硬上弓。
夜辰呢,一看到她转眼珠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已穿妥衣服,离床十步远,并开始默念清心咒,绝不为她的美色所动。
色即是空……
色即是空啊……
妖娆见他不为所动,叹了口气,将被子裹到身上,裹了个密不透风,“好了,不勾引你,和你说正事。你不要因为两条腿能偶尔走走了,就这么浪费体力。快,过来躺下。”她拍拍床。
夜辰眯着眼,根本不信。
妖娆咂咂嘴,将掉在地上的衣服都穿回去,等确定她穿严实了,夜辰才走回去躺下。
她一个翻身,翻到了他身上,这是她一直喜欢的睡姿,就喜欢躺他身上。
他伸手抱牢,免得她滑下去。
“九歌说庄严博打算在沈运梅生日的时候动手。”
“嗯,我知道。”他抚着她的头发,她知道的,他必然也会知道。
“你觉得可行?”
“人越多,越有机可趁。”因为够闹腾,也够乱,乱则生机。
这点妖娆也认同,然后想了想又说道:“金悦桐来了以后,我打算将她安排到西楼去住,那离这里有些距离,我和她虽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总有过膈应,恐怕她也不好意思见我。你觉得呢?”
他和庄严博虽然还没到称兄道弟的地步,但也算惺惺相惜,盟友的女人,对待的尺度自然不能太差,不能让庄严博觉得苛待了,也不能太热乎,不然显得很假。
“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不用问我。”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另外……她怎么说也是个千金小姐,又是庄严博放在心尖上的人,保护她的人也要安排几个吧。”
“他的女人,他自己保护,我们不用插手。”
“他身边的人不多啊,能用的都算是大将,分出来不等于减弱战力了,我看还是我们这边抽调人手吧。”
夜辰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头顶心,“夜家的人估计是不乐意保护她的。”
真被他说对了,夜家人都护短,只要有欺负宗主心思的人,别管有没有干过,哪怕是心里想过还没付诸于行动,夜家都不会待见。这次救人,妖娆也是好说歹说才让九歌天行等人去的。
夜辰知道她是不想庄严博和他生出不该有的嫌隙来,人若是救来了,肯定是要好好安排的,“红叶那有人,让她挑几个。”
阮家军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给他们命令就行,就算保护的对象是杀父仇人,也会遵守命令。
“这个好,那就这样决定了。”她突然打了个哈气。
“困了?”
“嗯!”
“那睡吧!”他抱紧她。
“那个……”小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真的……不想做了?”她那心思还没完全灭掉。
夜辰半晌没回应。
她蹙眉抬起头,竟见他已经闭眼了,她叹了口气,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给他还不要。
笨蛋!
一日后,尉迟府大办寿宴,宾客似云流。
来的达官贵人也纳闷了,又不是逢十的寿辰,有什么好大办的,但基于眼下世府的气氛,他们就是有疑惑也会烂在肚子里不说。
上回热闹还是第一夫人产女,可没见办满月酒,也是够奇葩的。
等到了尉迟府的大门前,众人又奇了,视线齐齐看向站在沈运梅身边的女人身上,竟不是金悦桐这个媳妇,而是……金凤鸣。
两人手挽手,亲热得宛如母女。
尽管疑惑颇多,但来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当没看见,该问候问候,该道喜道喜,一时间尉迟府热闹非凡,冲淡了白乌鸦来到后的沉重感。
主楼卧房里,金悦桐看着摇篮里的女儿,用了天行的药后,女儿的身体情况稳定了不少,烧也退了,食欲也有好转,就是总是昏昏沉沉地,一直在睡觉。
千雪开门走了进来,“小姐,人都来了。”
金悦桐亲了亲女儿的小手,掖好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回头时眼神已从慈母之色转换,静谧而安静。
机会从来就只有一次,为了女儿,她不会再愚蠢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