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感……挺舒服的。
接着是鼻子……
捏一捏。
哎呀,没歪啊!?
啪!
夜辰一掌劈了过去,脸黑成了碳锅底。
妖娆倒是呆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莱阳抱着脑袋乱窜,“别发火,我就是想看看她的脸是不是真像传闻说的是整的。”
夜辰拿起一张椅子朝他砸了过去,这要是有菜刀,估摸着操起来就会剁过去。
房子够大,莱阳活似一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一时半会儿,夜辰也追不上,妖娆侧身对殷伯勾了勾手。
殷伯赶忙过来:“三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我是想问殷伯,夜辰和四少爷的感情是不是一直这样……好?”
这应该算是好吧,以夜辰的性子,要是感情不好,尉迟莱阳连这里的门都进不了。
“三少奶奶看出来了?”殷伯笑眯眯地说道:“三少爷和四少爷的感情也算是打小培养出来的,但由于尉迟家的家规,两人不能常见面,所以很少人知道。”
“家规?什么家规不许堂兄弟经常见面的?”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奇葩的家规。
“这话说来就长了,我笼统的给三少奶奶说说吧。三少爷的大伯父,也就是四少爷的父亲——尉迟蔺,是现今旁支的当家,主要从商,政事一概不能插手,就是生的孩子,也不能从政。”
“也就是说,只有尉迟清河,也就是我公公的这一脉才能从政?”
“没错。这是尉迟家决不允许破的规矩,正因为如此,许是怕旁支生出不该有的歹念,政商都想染指,便想出了这条家规,不得两家的后代亲近,也就是逢年过节能见面,私下里并不允许。”
妖娆明白了,约莫就和皇家的太子不许和母妃,以及外祖父家人走得太近是一个意思。外戚干政的话,十有八九是要走上改朝换代之路的。
但是……大清都亡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还玩这一手,有点冷血啊!
“这什么破规矩,都姓尉迟,一个祖宗,无非是庶嫡的区别,流的血还不是一样的。”
“三少奶奶您有所不知,这旁支实际与尉迟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哎?”妖娆不知作何反应了,没有血缘关系,又怎么能算旁支呢?
殷伯到底是尉迟家的老人,对尉迟家的历史知之甚深,不禁给妖娆科普了一番。
“旁支的这一脉,初代是尉迟家收养的一个家奴,因为聪明,颇得当时尉迟当家老爷的喜欢,后来便收了当义子,旁支便是由这儿子发展出来的,说的直白些实际仍就是下人,只不过这旁支的一脉对尉迟家忠心耿耿,又劳苦功高,是后来的几代尉迟当家老爷感念,赐了姓氏才入的族谱,但您也看到了四少爷的名字和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都不同。”
尉迟家的正统少爷,这一辈的名字里都带个辰字,明辰,晞辰,夜辰,这在一些大家族里叫排辈名,是常有的事,但这位四少爷叫莱阳,一个字都没搭上,顶多就是阳这个字,稍许和明、晞两个字有点像,是日字旁。
说到日字旁,妖娆下意识地看向夜辰。
有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就是这名字。
夜辰是辰辈没错,可夜字却和两个哥哥没有统一的地方,不说日字旁,单说意思……不管明,还是晞,都有青天白日的意思,就是莱阳的阳,也是这白天的意思,她手抄的那本小册子上,尉迟家还有两位少爷,一个叫景辰,一个叫昇辰,是夜辰三叔和四叔的儿子,按照殷伯说的,这两个就不是旁支少爷了,是正统的尉迟府少爷,只不过是前几代的尉迟当家外室生的崽繁衍出来后代,与尉迟清河是有血脉关系的,但没什么才能,便被尉迟蔺这一脉养着。
但就是没什么才能,只会张口吃饭的废物,也是占着辰字辈,比莱阳的身份高了一等,但唯独夜辰的名字,占了辰,可前头的字却和家族里的其他少爷不同。
这在一些大家族里是很罕有的。
她皱了皱眉眉头,莫非是故意的!?
尉迟清河不待见这个儿子,所以连个名都不好好取了。
她并非是觉得夜辰这个名字不好听,而是为夜辰叫屈。
“殷伯,我问您……夜辰他……”
她的话还未说完,夜辰在墙角朝她招手,“妖娆,过来!”
她抬眼便瞅见莱阳被夜辰捉住了,像只壁虎似的被摁在墙上无法动弹。
“叫我干什么?”
“报仇!”夜辰捏着莱阳的下颚,捏的他的脸都变形了,“抽他。”
妖娆:“……”
她才不要呢,又不是小孩子!
莱阳由于嘴被捏着,吐字有些不清,喝道:“你下紫桑体哈了,起雾乌似吧?”
这鸟语说的,妖娆一个字都没听懂。
“夜辰,算了,放了他。”
“不行,把手给我。”
妖娆没敢伸手,他却拿起她的手往莱阳的脸上拍了一巴掌。
莱阳的脸黑了,整张脸更扭曲了。
夜辰问:“够不够,还要不要再来一掌?”
她赶忙收回自己的手,往衣服上抹了抹,“行了,别闹了,他要生气了。”
“莱阳,你听到了,是你堂嫂替你求情,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才放了你,再敢欺负她,我把你吊起来打!”
莱阳这会儿学乖了,不敢造次了,捂着脸道:“传闻说她是整的嘛,又不是我说的!”
“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说正事。你妈把孙芷晴请来了。”
孙芷晴!?
这可是是她的冤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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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文:妃常霸道:王爷请下嫁by:忧桑的蛋蛋
慕子漪表示:作为一个有追求的未来土匪头子,未来夫君也是有标准的!
一、长得帅的!
二、长得特别帅的!
三、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
谁知,劫回家的相公,看似弱不禁风,温柔儒淡,实际比墨水还黑。
晚上,明明是她在上,夫君在下,结果第二天,下不了床的,是她,不是他!
刚向公婆敬完茶,他又来劲了!老天,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相公,我觉得我们性格不合适,和离吧!再不然,你休了我,我回山上,继续当我的山大王。”
男人好看的一笑,已经欺上身:“娘子,当初是你强要我的,现在必须负责一生一世,好好把我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