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晗走到沙发旁,恭敬站立,视线落在茶几装满烟头的烟灰缸上,“贺先生。”
贺景行弯身掸了掸烟,抬眸看了丁晗一眼,“好了?”
“好了。”
贺景行将后背躺进沙发里,微侧着身子,长腿交叠,夹烟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丁晗,“尤先生应该和霍宴倾认识,而且关系不错。”
贺景行赞同,微点了下头,想到什么深邃的眼底有寒气浮现,“这段时间他看着我和尤先生周旋,其实一切结果早就在他掌握之中。”
丁晗察觉周遭气温下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生气了,也是,被人玩弄于股掌确实应该生气,不过丁晗有一点想不明白,明明中州集团总部在美国,那里才是这个男人的地盘,在那里谁不忌惮他?
为什么他放着人上人不做跑来樊城重新开始?
他说想拓展国内市场,但是这种事随便派一个信得过的人过来先打理几年,根基稳固了,他再过来也不迟啊,为什么要亲自过来?
而且她总感觉贺景行对霍宴倾敌意很深,收购唐氏集团,这次打算和ZH集团合作,明显全都是针对霍宴倾,如果真的想拓展国内事业,像霍宴倾这种樊城几乎可以只手遮天的人不说刻意讨好,最起码不应成为敌人,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丁晗虽然心里有疑惑,但她不是一个多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