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近朱者赤,你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你时刻记挂着朕,帮朕烦忧着朕的心头难,朕怎么会怪你?起来吧。”盛文帝敛了笑容,淡声道。
袁青没敢动,又说了一些恭维和自贬身份的好听话,直到盛文帝面上露出笑容,重新闭上眼睛,喟叹出声,才稍松下一口气。
言多必失,他今日,鲁莽了。
……
次日,京都传开顾砚山放弃镇北侯府世子之位的消息,沸沸扬扬,路人皆知。
紧接着,盛文帝一道圣旨下到镇北侯府,镇北侯府爵位到顾熠山终的旨意轰动了整个京都。
苏木槿乍得到消息,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蓝遗将得来的消息详细说了,苏木槿扶着椅子把手缓缓坐下,“顾砚山,他这是想干什么?”
屋内一阵沉默,无人出声。
苏木槿心口发闷,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却有摸不清头绪。
“小姐,祁王那边安排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蓝遗岔开话题。
沈启睿与项秋黎对视一眼,同声附和。
苏木槿顿了一会儿,才出声,“金水镇那边还有几日到京都?”
“不过半月。”项秋黎道。
苏木槿点头,“好,东西准备好,人看稳了,明日……天落黑动手。”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应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