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曹绥愿为证人,指证定国侯齐宣,臣所有行事皆是听他指令行事……臣有证据!”曹绥匍匐在地,几乎要痛哭出声,成了,成了!
只要把齐宣的罪名确实,他们曹家一门就不用家破人亡了!
盛文帝眼睛一亮,眸底掠过一抹肆杀,“好,好!这件事若是定国侯所为,朕便允你功过相抵。”
“谢皇上!谢皇上!皇上是明君,是明君!是我们夏启百姓之福!苍生之福!”说完这一句,曹绥又吐出一口血,白眼一翻,人昏死过去。
“叫个御医来给他瞧瞧,他还有大用处,死了有点可惜呐。”
袁青笑着垂首应下,“圣上就是心善爱才,曹将军这样的都要保下。”
盛文帝摆摆手,袁青忙叫了太监进来,将他抬出去。
……
曹绥在宫中,盛文帝的眼皮子底下养了几日的伤,几个御医都说伤的极重,需要好生调养个三年五年的才能重新带兵打仗。
苏木槿的病也越发严重,盛文帝派了心腹太医去诊脉时,苏木槿已陷入了昏迷。
御医带回来的消息亦是,长安县主一路劳累,受过重伤,心脉有损,很可能撑不过即将来临的炎热夏季,县主府一片死气沉沉。
盛文帝对县主府放松了警惕,开始料理齐家。
齐家早防备着盛文帝与曹绥,得知曹绥被盛文帝留在宫中养伤后,做了最妥善严密的安排。
只是,定国侯怎么也没想到,曹绥居然藏着一封他让其销毁,其也说烧毁了的信!
盛文帝将信团成团,用力砸在定国侯身上,冷笑一声,“齐家这是看不得朕坐这个位置,要谋反了吗!”
“老臣不敢!”定国侯脑中掠过千万种对策,对上盛文帝的谋反二字,只能跪下咬死不敢!
盛文帝从龙椅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台阶下的定国侯,再冷冷扫了左侧站着的祁王,冰冷的面上没有一丝温度,“不敢?你们齐家还有什么不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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