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时,忽然紧紧的拥着她,声音绷着,粗哑到了极致,“念念,我没有动过安迪,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
莫念觉得可笑:“是嚒?可安迪小姐并不是那样说的呢。你忘了,她是怎么拿着羊水穿刺的DAN报告当着你妈的面摔在我的脸上的?羊水刺穿这样的手术多危险啊,我不信她还敢在这种风险极高的手术上作假。”
“念念,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呢?”
莫念推开他,从他的脚背上离开,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莫临渊,一个月前我给过你机会,是你再一次放弃的。”
“那次是意外,我母亲腿犯病从楼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了,我没办法走开身。”
莫念扯唇,“是吗?既然走不开身,那就不要再来招惹我了。”顿了一下,她目光深深的眯着,将眼眶里的泪水统统逼了回去,“就这样吧,这里是盛公馆,莫临渊我不想跟你闹的太难看…不是说要走吗,走……啊”
莫临渊被被虐到极致了,此时此刻,清隽的容颜早已变的异常骇人。
他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摁在门板上,深入喉的吻就那么砸了下去。
他忽然觉得,他这小半年来的卑微,将她惯到无法无天了。
他都已经离婚了,她就是半点都不肯对他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