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不冷不热的婚姻,现在慕照回来了…她的婚姻还能维持多久呢?
想到这,莫心就酸涩的苦笑了一下。
……
两日后,厉北城押着扶桑出现在唐砚工作室。
许久不见,唐砚见到他,依然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扶桑五官偏邪气,骨子里透着阴柔,看人的眼睛却比孩子还要童真。
不过,他的做派,却十分爷们。
从进了他的工作室,就一脚踹翻了唐砚的办公桌,低咒的骂道:“唐砚,尼玛的有病吧?”
唐砚没搭腔,只摁了内线,让秘书迅速进来收拾并从新安排办公桌。
扶桑最烦他这种闷不吭声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耐心都快磨完了,“你特么的是哑了啊?给老子说话!”
唐砚静静的看了他几秒,道:“嗯,你好好说话。”
扶桑摁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道:“行行行…,你有什么无耻的要求,现在说,过时不候。”
唐砚摸了摸鼻尖,看了眼厉北城,“厉少将,盛帅在隔壁办公室等您,烦请过去通知盛帅一声,一个小时后会诊。”
厉北城本来是看不起Gay的,但是现在不一样啊,他是相当佩服gay的勇气。
想当初,他被田心掰弯的时候,可是很遭他的兵和厉家老少爷们笑话的。
他痞气的勾勾唇,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离开前还特别友情的给他们的门关关好。
……
厉北城走后,唐砚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他起身,就从鼻梁骨上拿掉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