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不明白了,这死老太太怎么就那么瞧不起人?
她为姚家生儿育女,当牛做马,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伺候她这个活祖宗,怎么就捂不热她的冷血心肠?
老家伙,就算她爹拿了只破花瓶怎么了?
这往后,老东西一蹬腿,这姚家的产业不都是她的。
区区一只破花瓶而已,也值得老东西在这念叨?
江芷柔想是这样想,但脸色却唯唯诺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道:“妈,您冤枉我了。我爹前几日是来过一次,可没有住在府上,更不可能拿您的宝贝。我们江家虽然是小门小户,是寒门,但也是有骨气的,怎么可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王佩英怒气更甚,她就是想找人出气,她道:“你爹什么人你不知道?鸡鸣狗盗之徒,能干净到哪里去?”
“我…”
“别说了,看着就烦…你去催催医生,怎么半天都没动静,我那可怜的乖孙女要是有个好歹,你这个当妈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江芷柔:“……”
这时,急诊室门开,姚姗姗插着氧气管被推了出来。
王佩英和江芷柔都顾不上其他的了,连忙上前,“孩子怎么样?没事吗?怎么还是昏迷不醒的?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