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太太王佩英目光冷戾的看着慕照,“听说,修儿护你护的很,护的连国恨家仇都放弃的报了。但,我跟那痴儿不同。你奶奶害死了我的女婿和女儿,即便是跟你无关,只要我活着一口气,你也休要想进盛家的门,休想祸害我那可怜的痴儿。”
王佩英,在贵族圈里德高望重,她是国宝级别的退役绘画大师,很受国民爱戴。
慕照也是念及她的声望,以及她确实能够理解王佩英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苦,便态度诚恳的道。
“姚奶奶,我从未想过跟你的外孙有过什么,一直纠缠不休的是他。所以,您有那个时间担心我会勾引您那宝贝外孙,不如回去找他念叨念叨,最好能放我一条生路,我便从此消失在帝国,如何?”
王佩英变了变脸,眉头深谙的藏着怒意。
她眯了眯眼,心想着,原来是那小兔崽子一头热,人家根本就瞧不上他?
妈耶,王佩英,一想到她那么优秀的外孙却让仇人的后代如此不待见,就怒气难平。
她绷着脸,拐杖连连敲着地面:“呵,慕小姐,我是黄土都埋到脖子今天不知道明天的老家伙了,我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不要脸的丫头。你如此瞧不上我那痴儿,又为何迟迟不肯离开他的左右,死皮赖脸的住在他的西城公馆。”
“你可知那西城公馆生前都住着什么人?”
“那是他父母生前的宅子,你一个仇人的后代你住在那,你都不会膈应?你就不怕那冤死的灵魂夜夜缠身,向你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