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杯,两人浅浅酌了一口。
商陆凑到谢寒的耳畔边,低声问,“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所以才这般沉得住气。”
做了好几年的兄弟,商陆还是有些了解这小子的。
他怀疑,说不定连祝由术的事情,这小子都知道。
谢寒倒是真沉得住气。
他也压低了声音,在商陆耳边说,“商叔想让我知道我就知道,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随即,又小声说,“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很有分寸感的人。”
果然,如商陆所料。
他瞬间明白,这小子为什么是最沉得住气的。
这小子肯定是暗中派人保护着陶陶,所有的一切他都了解。
突然有了些担忧。
祝由术的事情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正要说什么,谢寒又说,“商叔放心,那些事情我真不知道。”
对谢寒,商陆确实是放心的,但他还是准备私下再找谢寒聊一聊,“一会儿晚宴结束了,你去我家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坐在主人位的秦森,激动道,“谢寒,你快回你位子上,好好看看陶陶啊,她今天特意穿了裙子。”
是的,今天的秦陶陶特意穿了裙子。
初秋的夜里虽然有凉意,但裙装在身却并不感觉到冷。
因为鹏城的初秋还是保持在二十多度的温度。
父亲一句话,惹得秦陶陶更加紧张。
不安的小手立刻拉了拉裙摆一角,随即小声说,“回家再看吧,大家先吃饭,先吃饭。”
谢寒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她的身边。
坐下来时,谢寒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她的变化,只关切地问了一句,“重新站起来了,还适应吗?”
秦陶陶点了点头,又摇头,“就是不太适应。”
“吃饭吧。”谢寒没有再说什么。
坐在谢寒身边的秦陶陶,心里是五味陈杂的。
刚刚恢复健全的身子,她本就有诸多的不适应,加上谢寒在身边,有紧张,有失落,有揣测不安。
心里一下子涌进这么多的情绪,她都不会拿筷子吃饭了。
谢寒给她夹了菜,问,“一个月没有回娘家了,是不是很想爸妈?”
秦陶陶也是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其实并没有听清他到底在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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