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温馨无比,整个宴会有说有笑,王腾多少年未曾体会到过的“家”的滋味。
不管他飞的再高,走的再远,这里才是他真正的根。
酒过三巡后,一道猥琐的笑声,却是将这气氛给打破了去,道:“王兄弟,你还记得本座不少?”
就在这时,青驴却是一下子拍了拍王震南的肩膀,很熟络的笑道。
它也喝了不少酒,舌头都大了,走路时歪歪扭扭,醉醺醺的。
很多人都一怔。实际上青驴跟着王腾一起回来,众人见它能开头吐出人言,早就感觉,这驴看似其貌不扬,必然也极为了不得,对它都很客气。
谁也想不到,这时候青驴,竟一幅很熟的模样,拍住王震南的肩膀,似乎认识。
“这个…”王震南也是怔了怔,仔细的看着青驴,一脸的疑惑,并不知道青驴何出此言。
毕竟,这几年过去,青驴的体貌特征也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我说王兄弟,你这就不地道了啊,当初可是你将我从那董家马场里,买回来的,难道忘了吗。”青驴大脸凑了上来笑眯眯道。
它这么一说,王震南这才猛的忆起,当初王腾上京求学之时,由于这里距离京都太远,他的确在董家马场,买了一匹脾气古怪的驴给王腾当脚力。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这头驴,竟然还在王腾身边,而且还会说话了。
“哈哈,说起来还要多谢你啊,如果不是你慧眼识珠,将本座从董家马场买走,本座这一辈子,只能屈居在马场之内喽。”
青驴大笑,拉着王震南喝酒,左一句“王兄弟”又一句“王兄弟”。
王腾额头直冒黑线,实在看不下去,在青驴脑袋上赏了一个暴栗,骂道:“死驴,你跟谁称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