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溟的目光倏然变得阴冷,磨牙。“你再说一次”
“我们”
“你敢说”他危险地警告道。
“这样拖着彼此都痛苦,我真的我快受不了了”她要崩溃了。
“你受不了那你以为我是怎么忍受的”欧溟胸腔里冲撞着强烈的恨意,每次看到她,都有一万分强烈的冲动,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鞭尸,千刀万剐,把她挫骨扬灰都不足以解恨。
折磨她,是他唯一泄恨的方式。但是越是折磨她,他的恨意就越强烈。
有时候甚至忍不住极端地想着,是不是要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才能解恨
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这份恨意到死的那一刻也不可能消失。
“我每一次看到你,都恨不得杀了你。”
白桑苦笑。“可就算杀了我,也换不回白瑜的命不是么有时候我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拿命换回白瑜”
那样就不会有这一切的苦难不会经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假仁假义你要是这么想,当年就不会害死白瑜”
“我没害死她,我宁愿当年死的那个人是我。白瑜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伤害她”
“因为你善妒,因为你狠心你嫉妒她更受宠,嫉妒她比你优秀比你善良,更嫉妒我喜欢的人是她。”
“我不否认我嫉妒过她,但我更多的是祝福她。”
“祝福你所谓的祝福就是告诉她你喜欢我,叫她把我让给你”
“我没有这么做要不是,要不是那次我喝醉酒不小心说出来”
欧溟的眼神在冷酷中更多了一分恶心和鄙视。“不小心你是不小心说的还是故意说的你是想借由这种手段装无辜是么你的花样可真多。白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喜欢白瑜吗因为白瑜是真正的善良,而你你就是个心机婊”
“”
白桑无力解释什么。
反正在他眼里,她就已经是那样心机狡诈,罪无可赦的坏女人。
“你害死了白瑜,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欧溟恨她,恨得额头的青筋和太阳穴的筋都暴突出来,恐怖地在跳动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喊着要弄死她。
“要不是你在安全带上动了手脚,那天出车祸不可能你活下来,而她死了,而且死得那么惨。”
他永远忘不了白瑜血肉模糊的模样,那张天使一般的脸被毁容,彻底毁容。
他经常做噩梦梦到那一幕,醒来就恨不得把白桑抓过来弄死。他每次发泄完都让她滚到隔壁房间去睡,有一次半夜醒来恨透了她,直接把她抓进浴室,将她整个人往浴缸里塞,恨不得淹死她。
“那天是白瑜的生日,开车的人是我,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她的安全带出了问题。”关于这一点,她已经解释了一万次。“我也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那天开车的人是她,死的是我就好了。”
在他折磨她之前,她想的是只要他们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自己能够在他心里留下一个小小的位置,这样死也没有遗憾。可惜偏偏命运弄人,同时发生车祸,白瑜死了,而她活了下来,却是生不如死,每天在地狱中挣扎。看着曾经温暖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的男人男人变成折磨她的恶魔。
很多时候,活着比死亡可怕太多太多了。尤其是你被曾经最亲最爱,最信任的人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的时候。什么叫生不如死,这就是生不如死。
“死的人是白瑜,你现在说这种话多轻松你以为你这样说两句,我就会相信你的鬼话把衣服脱了”欧溟横眉冷对,命令道。
只有疯狂蹂躏她这肮脏的,有罪的身体,他的内心才能能得到一丁点的平衡,就好像烈焰地狱里唯一的一道光,他亟待抓住,否则会堕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