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定北侯听了她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
战王爷位高权重,可以一时兴起把鱼儿当成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则去,但鱼儿可是他的义女啊。
一句不好听的,这五年若是没有鱼儿在渠火城镇守,他们定北侯府绝对没有那么安宁祥和的日子,他不疼鱼儿还能疼谁?
他可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知道鱼儿为他们定北侯府承担了什么样的责任。
“铂儿,穗儿的对,不然你去……”
转头,他看向儿子,想让他去把鱼儿叫回来。
“父亲,你可拉倒吧,穗儿的话就如同放屁,对什么对?”
顾剑铂在军中长大,在自己家人面前虽然不会露出什么军饶臭脾气,但对于这个成只知道使坏的妹妹,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顾穗儿,你知道鱼儿是什么人吗?她是渠火的守将,手握二十万雄兵,连皇上都不敢轻易让她将军权交出来,只能暗搓搓的打主意把鱼儿嫁给自己的儿子,怕北边有动乱。
就鱼儿的这层身份,别她现在才二十,正值妙龄,姑娘家的花样年华之时,就算三十,四十了,凤都照样有大把的皇孙贵族,巴巴地上门求娶她过门。
父亲,您信不信,等皇上的寿宴一过,明就有一大堆的拜帖投到咱们定北侯别苑,哭着喊着求着鱼儿去什么赏花宴啊,马球宴啊什么的。
您还真敢相信穗儿的话,您是不是脑袋里面缺根弦啊?”
虽是压低了声音,但定北侯和顾穗儿几人,却是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了。
顾穗儿脸色一白,不得不在心底承认,顾剑铂的是事实,一点儿掺假的成分都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