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看他们赶不赶得上,要真赶不上,那便……把目银叫来,他不是有得一手易容的好活儿嘛,叫他扮上战儿,至于新娘子,总归是盖着红盖头儿的,找个跟暖风差不多身高的丫头扮上就可以了。”
她吩咐道。
“这……”这也成?
凤岸先听了自家娘的话,简直是惊了。
可是话回来,要真是赶不上,也只能这么办了,先把来吃喜宴的宾客给糊弄过去再吧。
“那成,成吧,只能这么办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是吧?
……
柴房里,一男一女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却没有被堵上嘴巴,正咒骂个不停。
“你倒是赶紧的解啊,帮我解开。”南平侯与平沐心背对着背,正试图让平沐心将自己身上的绳索解开。
只可以,这可恶的绳索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任平沐心再是用心,也是完全没法子解开。
“不行,不行,这个东西太难解了,父王,还是想想别的办法的,有刀子吗?用刀子割吧。”
最后,平沐心还是放弃了,手指头已经痛得要死了。
“你——”
南平侯听到她的话,一口恶气卡在了喉咙里,差点没被气死。
他要是手里头有刀子,还需要她来给他解开这绑得他快要窒息的绳索吗?还需要她吗?
“你这个蠢货,本王都给你争取了那么多时间了,怎么连个被下了药的男人都搞不定,啊?本王养你这个女儿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