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当然会拥有的。
会的。
靳长宁在心里默默念着,手上,小心的把人揽了过来,小心的亲着,不忍吵醒她,哪怕是就这样看着,也是一种享受。
夜,很安静,房内,唯有彼此的呼吸在呼应,而他的思绪,在起伏,脑子里翻着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那些被他瞒过去的事,不是可以告诉她的。
唇,轻轻的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吻得似乎有点深了,她呜呜的就发出了一些抗意,并且睁开了那双睡意深深的眸子,含糊的问:
“你回来了呀……”
声音微哑。
“嗯!”
“还没洗澡。”
唉,这丫头,怎么还惦着这事?
“就去洗。”
“我好困,就不陪你了,算我食言。”
她闭着眼,整个人显得那么娇懒,上下眼皮打架打得太厉害了。
他笑,看样子,今晚上是不能消魂了,不过,也没事,他的态度是纵容着:
“那就睡吧。”
“嗯。”
小女人一脸稚气的猛点头,打哈欠的模样很可爱:
“明天我们再说话。我太累了。脑筋……都打结了……”
“好,晚安,我的小宝……”
“晚安,我的大宝。”
她换了一个睡姿,又睡了去,心里在想那个词:小宝,全称应是小宝贝。小时候,在还没有中天时,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很多人都叫她小公主,独他叫她小宝。这些天,他偶尔会在床上叫她小宝,而她则叫他大宝。就像儿时一样。
简单的称呼,透露的是无穷的亲呢。
她喜欢的很。
“欢欢。”
他看痴着眼,忽又轻轻叫了一句。
她动了动,却没应,只觉那声音好遥远,远的都听不清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相信我,好不好……我可以负尽所有人,但绝不负你……”
伴着叹息,他抚着她的发,心下并不确定她有没有听进去——若没听到也没关系。
嗯,不过,好奇怪,最近这几天,她怎么这么容易乏,嗜睡有点严重哦……
她的身体,真没问题吗?
他想了想,小心放开她,去翻她的包,没病历,本想去问邝美云的,看看时间点已经很晚,就算了,一切明天再说。
清晨,萧璟欢醒来,床边没了人,她从床上跳下,往窗前一站,窗帘子一拉,就看到靳长宁一身晨跑运动装的从外头进来,在和母亲说话,母亲好似也刚刚晨跑完,在这个家,就属她最爱睡懒觉。
她吐了吐舌头,忙去洗漱,脑子里回想的是什么,昨晚上靳长宁好像有和她说了什么话,当时她似乎有听到,只觉心头暖暖的,可没记下来。那是怎么一句话呢?
哎呀,她怎么就记不起来了?
她奔了下去,看到靳长宁正往二楼来。
“早。”
她笑着上去勾住了他的脖子,非常热情的给了一个深吻。
靳长宁不觉扬眉一笑,看到她睡了一宿,神清气爽的,看样子这一夜的睡眠质量很不错:
“满身汗的,不嫌弃?”
他示意了一下,手臂上都出汗了。
“是啊是啊,好臭好臭。”
她很配合的嫌弃了一句,却没有松手。
他笑着也亲了一下:“看样子昨晚上没我扰你,某人做了好梦。”
“是啊是啊,我做了一个好梦。你想知道我梦到了什么吗?”
“什么?”
“哎,不对,我先问一下,你昨晚上都和我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呢……”
这事,她忽就记了起来,忙加以追问。
靳长宁眼珠子一转,用双手轻轻捏她的脸蛋:
“好话只说一遍。没听到责任自负。”
“哎,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我当时困的厉害……”
“我只知道我现在臭得厉害,先去洗澡,然后接受你的严刑逼供……”
萧璟欢想了想:“好,到时,我一定用足了晚清十八大刑具,看你招不招……”
靳长宁笑了笑,咬了她一口说:“怎么办?小生好怕怕……”
她噗哧,直捏他的脸孔。
阳光从楼梯处那宽敞的落地窗外撒进来,将他们深深的包裹住,照亮了他们脸上的笑容……
一切都是欣欣然的,美好的清晨,是所有希望的崭新开始。
对了,等一下,她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怀孕这件事。
呵呵呵!
一想到这事,她下楼的步子都轻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