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慧明明……”
她想替好友辩解,薄飞泓却扔出了一句话:
“朗大山,你认得的吧!”
重新听到这个名字,苏锦觉得恍若隔世。
她当然认得的,那是葭慧的初恋。
“他怎么了?”
“以前,朗大山是个山里头的穷孩子;不过,现在的他已和以前不可同日而喻……”
薄飞泓沉沉的声音传进了苏锦的耳朵:
“他结过婚,并借着妻子娘家发了家。
“去年元月初,他太太生病故了。今年三月的时候,朗大山来找过葭慧。
“那人说,当初,他之所以会离开葭慧,是因为杨妈妈安排的。杨妈妈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对他施加了压力。
“再加上那会儿,他们家又出了大事,所以,他才狠下心和她分了手。
“之后,他在一个亲戚的介绍下,通过相亲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身体不怎么好的。没几年就过世了。
“他说,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忘记了她。
“那次他来,就是想要和她重修旧好的。
“对了,那朗大山还找过我。这些全是他说给我听的。他希望我可以放手。
“我的回答是:葭慧到底想跟了谁过日子,那得由她自己作主,别来问我。
“在我看来,我和她,虽然住在了一起,可实际上呢,我们既没有婚约,也没登记,我无权左右她的未来。
“而正是自那件事发生之后,葭慧精神总恍惚不定。我还亲眼见到过他们在私底下一起约了见面,还看到朗大山抱过她……”
这番话,说得那是言词凿凿。
“不对不对,这当中肯定有误会。我看得出来,葭慧是在乎你的。否则,她也不会那么难过……老薄,我觉得你们俩,真得真的需要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了……”
直觉在告诉她,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
“要不,我打电话让葭慧过来……你们当面好好说白了……”
她摸索着起来,想去找手机,却不想被绊了,不由自主就往下栽了去。
几乎是同一时候,一双手臂一把就将她捞了去,一声无奈又生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苏锦,你什么时候能替自己好好想一想啊……谈话就谈话,好好坐着不是挺好,胡走什么?”
靳恒远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走了进来,还及时把她给接住了。
“没事没事,我……我就是想给葭慧打了个电话……”
就这个时候,薄飞泓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有点惊讶,因为是杨葭慧的号码——这女人以前会和他电话不断,现在呢,没事几乎不通电话。
“喂……葭慧……”
他接通了。
下一刻,他脸色大变,噌得就站了起来: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紧跟着,他又沉沉叮嘱了几句,这才匆匆挂了……
“发生什么事了?”
靳恒远极关切的问,发现薄飞泓的脸色很凝重。
薄飞泓回答道:“葭慧出事了,被关在了电梯里,里头信号不是好,一直联系不上人……我得马上过去……有事我们回头再联系。”
他急步如飞,一下就从靳恒远和苏锦面前闪了出去。
“喂,老薄,事情解决之后,来个电话报个平安啊!”
可这人快得想把人叫住都来不及,哪会顾上回答。
“唉,明明在乎的厉害,却会闹着要分手,这两个人的情商都有问题……”
苏锦靠在靳恒远怀里咕哝了一句。
却遭来了男人一记冷哼:“你的情商也不怎么样……”
苏锦只得憨笑:好像是的哦!
“乖乖给歇了去,一个下午,尽在折腾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没歇一下,你要不要为我保重了?”
他语带怪责,可关切之心,是显而易见的。
“好了好了,我马上去歇着,马上去歇着……不过,你得陪我……”
“哼,你还需我陪吗?”
“当然需要啊!”
“我看不需要。”
“你吃醋了……”
“对,我吃醋了!你关心过头了。早知道这样就什么也不告诉你了。”
苏锦笑了,摸索着往他唇上亲去,讨好的问道:
“这样还吃醋吗?”
“苏锦,你别以为每次用这一招都有用,唔……”
她深深就吻住了他:他肯定是觉得她吻得太没诚意了……那她就把诚意好好的表现一下……
话说,这招,绝对是管用的,瞧,某个男人顿时忘了要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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