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以后都不能直视‘仙子’这两个字了”喜雀嘬了嘬牙花子:“谁要再唤小姐你和我为‘仙子’,我就跟谁急!”
姬凤瑶无言冲喜雀竖了个大姆指,深以为然。
此时的姬凤瑶还不知道那么多原委,心下对君洛桜还有些同情:
四宗八大家,连内衣都是白色的没有别家,就只有冷心冷肠的冰坨子寒御宗。
不用猜,这裤头肯定是凌卿的。
君洛桜这个女人真是……爱凌卿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了。
“小姐,这裤头怎么处理,咱们总不能带走吧”喜雀一脸嫌弃地将那白裤头又丢回玉盒。
“如果我没猜错,这衣物的主人已经不在了;那人还是我师父前世的好友,随意丢弃他的遗物不合适”姬凤瑶小手托着下巴沉吟了片刻,道:“咱们给他立个衣冠冢吧,也算朋友一场。”
“说得有道理,那就听小姐的,我去挖坑”喜雀立马好生将那玉盒收起来,就要跑去挖坑。
姬凤瑶想了想又把喜雀叫了回来,一边收起其他的值钱之物,一边把君洛桜的纳戒泡进一只装满酒精的瓶子里扔得远远的,道:“那人在丹灵大陆上还算是个人物,随意给他立衣冠冢,任人践踏也不好。咱们还是把他的衣冠冢立在新院的旁边罢,闲暇时,王爷还能去祭奠一番。”
“好嘞!”
喜雀欢快地答应着,暂时将那玉盒收进了自己专门放杂物的纳戒里。
听说这衣物是商熹衣前世的友人的,她也没那么嫌弃了。
原本她也不是嫌弃这衣物,而是嫌弃君洛桜的古怪癖好。
姬凤萧正坐在新院门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