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能调动数十万兵马的兵符!
你就这么丢在这?
“皇帝,兵符关系着国之根本,既然九王暂且给了皇帝,皇帝该妥善保管才是,切莫一时大意,被人钻了空子”太后说这话时,空洞洞的眼神直戳戳地看着皇后陈姿蕴,其意不言而喻。
陈姿蕴却未加理会,唇边噙着一抹浓浓的讥诮;
仿佛在说:
无知老货,你说什么都晚了,老娘胜利在握!
商熹澈更是不耐烦道:“老货,你在这罗里巴嗦地到底想说什么,赶紧挑明了说完滚蛋,别老忤在这叨逼叨、叨逼叨,耽误孤办正事!”
太后是没情绪,不是没脾气。
被商熹澈和陈姿蕴两人一顿呛,她也是脸上挂不住。
直挺挺地起身,太后声音刻板:“皇帝既然嫌哀家罗嗦,那哀家也不在这里讨人嫌了。
只是哀家想最后再提醒皇帝一句,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皇帝不要得意忘形,逼得九王太紧了。
至于崇和郡主,哀家自会再添把火让她离开九王;
只要她一离开九王府,哀家就会安排南玦迎娶她。”
说罢,太后也不管皇帝和皇后是什么脸色,直接摆着后宫主母的架子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太后又看了一眼满脸桀骜的狄坎隆,淡淡道:“一日为狗,便终身是狗,爬上主人的桌,那便是大逆不道,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