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却是战战兢兢不敢动。
趴在屋里软榻上,准备值夜的春杏听见这动静,赶紧捂着仍然肿胀的腰身爬起来,劝道:“夫人,何必在她面前说这些。”
劝罢,又恶狠狠对那小丫头道:“你若敢将夫人的话传出去半个字,我便将你发卖给最下贱的窑子,叫你死在那些卑贱脏臭的男人们身下!”
小丫头虽不大清楚春杏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懵懵懂懂能猜个大概,吓得浑身一紧,缩身束脚地答:“奴婢不敢!”
将这小丫头轰了出去。
春杏才又低声道:“夫人,王爷是咱们大昭国的战神,战功彪炳,身在高位,平日里都是他对别人发号施令,听的都是好话,他格外固执些也是常理。
夫人若想要王爷相信咱们,不妨将信函写得再详细些;只要夫人的信,和王爷经历的事对上了,到时候就是夫人不请,王爷肯定也会来的。”
“你说得有道理,是我看九王太宠那土匪,你们又无故在那土匪手里挨了打,心急了”宋慧茹自我说服似地点头。
顺了半晌气,她才让春杏再次准备笔墨。
这回,宋慧茹回忆得格外仔细。
她将安平候自西北败仗回京都后,京都发生的一些大事都详细记录了下来,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大页。
写完,宋慧茹自己又看了一遍。
看着未来的事跃然于自己笔下,就仿佛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个世界所有人的命运,宋慧茹的自信心瞬间爆棚。
与此同时的春痕馆。
菀燕恨恨看着锦帐中,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般的被喂养的生活的钱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