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贵妃虽然得宠,但女人都忌讳年龄。
尤其是宫里那些娘娘们,她们靠的就是年轻貌美来邀宠,大多都是不办寿宴的。
嘉妃说起这事,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拿起茶杯翘着染得鲜红的长指甲,悠悠用杯盖拔着上面的浮沫儿:“太后赏的面子,她不想办也得办。到时候,京都各家的贵妇小姐们都会去,就是年轻公子哥儿也会邀一些,只是分开两处院子。”
宫中贵妃的寿宴,邀请京都各家的年轻公子哥?
这是个什么神操作?
深宫内院的可都是女眷,去的大多也是各家女眷。虽说发开两处院子吃席,但御花园里难免有碰上的,若进去几个放浪形骸的轻狂之徒,难免不生出事来。
单于赫叶用帕子轻轻按了按红肿的额头,心想皇太后给殷贵妃安排这一出,估计殷贵妃的宫里这两天得换好几批杯碗茶碟。
只是,嘉妃好端端的跟她提这茬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天儿热了,太后那日却跟我说,突然想给她养的那只猫坐个胎,这可是愁人了,过了时季猫儿都不叫了可怎么好”嘉妃语气惆怅地喝一口茶,闲话家长一般。
卓娅端着祛淤膏的手略略握紧。
单于赫叶默了默,道:“姐姐真是半点不吃亏,我拿你什么,你便向我讨什么。”
“谁让你们國国的马最能产小马驹呢,咱们这都是各取所长”嘉妃轻笑道:“你放心,若太后的猫果真产了崽,赐下来的赏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