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堪称工作狂魔的许归故,这会儿丝毫不在意自己工作室究竟有没有人在讨论怎么公关,他只是吻了吻应织的额头,而后握着女孩子纤细的手,细细打量她手指上?那枚他昨晚亲自戴上去的戒指。
再虔诚地吻上她的手指。
应织只觉得一阵麻意涌上?心头,不甚自然地动了动指节,转移了话题:“许哥……许归故!”
恶向胆边生,她现在叫许归故大名越来越顺滑了。
许归故就在她挺翘的臀上?轻轻拍了一下以示惩戒。
……羞耻感是远大于几步不存在的痛感的,应织耳朵都红了,还要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吗?你还知道你喝醉了之后都做了什么?吗!”
许归故挑了挑眉,不答反问,看样子像是真的喝断了片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我昨晚都做了什么??”
应织眼睛微亮,开始了今天份的胡编乱扯:“你喝醉了之后一直在叫我姑奶奶,叫完姑奶奶叫姐姐,叫完姐姐叫爸爸,我都被你的辈分给搞混了;之后还哭了,哭着跟我说想吃什么?炒年糕,我一开始还在哄你,结果一哄你你就闹得更厉害了,我一巴掌打过去,你就安静了下来,睡着了。”
balabala扯了一长串,应织说完,却发现许归故只是扬着眼尾笑着?看她,也不说话。
……应织登时一阵心虚,还非要恶狠狠的:“怎么了!看我干嘛!”
小朋友最近脾气日益见长啊。
许归故扯着唇轻笑了一下:“我没叫你姑奶奶,也没叫姐姐和爸爸,叫了老婆。哭着说要吃炒年糕不可能,哭着说要吃……”
他顿了顿,声音打了个转,“吃你倒是挺有可能。”
应织:“……”
许归故逗她逗得开心:“小朋友,哥哥有说昨晚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吗?你这可是栽赃陷害,人证物证俱在,说吧,打算怎么跟哥哥赔罪?”
应织彻底无?语,抓着?许归故的胳膊就“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关键是许归故真就丁点没躲,面不改色地任她咬,应织反而就使不出力气了。
许归故还挑了挑眉看她:“不咬了?”
“……”应织撇嘴,“不咬了。”
许归故点了点头:“行,那换许哥哥咬你。”
应织瞪大了眼看这个睚眦必报的无?耻男人,哼了一声,把胳膊递过去:“给。”
“换个地方吧。”许归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应织:“?”
许归故咬了咬她鼻尖:“比如?这里。”
再咬了咬她下唇,“再比如?这里。”
脖颈:“这里。”
……
以及……
……
反正等到中午才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的应织,昏沉着?脑袋想到底是怎么发展到后来的情况的。
许归故边拉着?小姑娘去洗漱,边看出来了她的疑惑一般,很好心地帮她解答:“你知道‘咬’字怎么写?吗?”
应织边刷着牙边口齿不清的:“什么?鬼问题,你以为我是小学生吗?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一个‘口’再加上?一个‘交’!”
许归故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乖。”
“……”
应织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
她登时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瞪着圆溜溜的眼,咬牙切齿:“许归故,你到底为什么?脑子里天天全都是……”
许归故扬了扬眼尾,颇为无辜:“都是什么??我脑袋里当?然每天都是我老婆。”
……论无?下线这件事,应织是永远比不上?许归故的。
许归故拿了毛巾帮小姑娘擦干手上?的水珠,又漫不经心地说:“哦对了,封姨跟我说让我们明天去你家里吃顿午饭。”
应织点了点头。
“顺带把你明天下午的时间也空出来。”许归故告诉她。
应织:“嗯?我倒是没事,但是……下午也有安排吗?”
许归故应了一声,牵着她往外走,还是那种很淡淡的语气,“嗯。明天周一,去你家拿了户口本,吃完午饭就去民政局。”
作者有话要说:许归故,用最平淡的语气,聊最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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