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真正的筋疲力尽，她无力求饶，战斗这才结束，战场一片狼藉，星光之下，姜自在靠在她的怀里沉沉睡去，自她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入睡过，更没有如此安宁的一刻，而她怀抱着的这比自己小的男人，满脸红潮，嘴角带着微笑，同样进入了梦想，这一刻，星光洒在身上，画面如此完美，简直像是一场梦，但实际上，又不是一场梦。

直到太阳升起，烧在身上的时候，有人拉着自己的耳朵，戏弄道：“小坏蛋，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再不起来，就成小猴子了。”

迷蒙之中睁开眼睛，她正坐在边上梳妆打扮，当她的背影和长发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这一刻梦回当年，如此熟悉的一幕，和当初如此的相似啊！

她真的回来了，她真的没有死！

清晨时分，正是浓烈的时刻，姜自在二话不说，再次扑了上去，抱回到床上来，没给她喘过气的机会，再次几番云雨这才罢休，当她满脸红润，继续梳妆打扮的时候，姜自在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那绝美的脸庞，他已经捏了自己无数次了，真的不是在做梦。

她真的是九仙，不是什么一梦，在这之前都是她装的，果然装得再像，还是逃不过姜自在的眼睛，他的直觉完全是对的。

但是他还是有很多的疑惑，比如她现在和仙尊的关系是什么？她又是如此以另外一个身份存在的？是不是和自己在幻天眼的迷惑之中看到的一样，是仙尊将她的凡人生涯，倾注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让她成了新的九仙，而她则抛弃了凡尘，继续当她的仙尊？

当他靠在她的肩膀上，正要开口的时候，她却首先说话了，她嘘了一声，道：“什么都不许问，你只需要知道你和我，在这里，就足够了。什么都不要问。”

“好。”

这一次，姜自在不会再无理取闹，她之前不承认，再到被姜自在感动而承认，肯定是有难言之隐的，现在她都已经为自己付出了，改变了，那么作为懂事的自己，自然不能再让她难办。

两个人在这里，确实足够了。

姜自在只是需要一个答案而已，现在有了这个答案。

但是他绝对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自己拥有搞清楚这些所有事情的实力，他要让眼前的她，可以光明正大，不再需要躲躲藏藏。这是心底的誓言，是他的目标，他知道这样可能是要对抗仙尊，但是他无所畏惧。

什么都不许问，都能猜出她现在和姜自在纠缠，需要面对怎样的压力，而这个压力，一定是来自仙尊的。

如果她们真的区分了开来，那么姜自在不会对仙尊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某种时候，还会是他的仇人。

他可以不问， 只需要给她足够的爱就可以了，自己很不容易，但是她要以另外的身份来生存，又何曾容易呢。

在梳妆打扮之后，她还是和一样娇俏可人，妩媚入骨，哪怕只是刚刚大战了一场，她都能让姜自在有再来一战的欲望。

“低头。”她看着镜子，让姜自在从后面将脑袋靠在了她的香肩之上，然后伸手捏了捏姜自在的脸蛋，道：“看你这一脸风流的样子，技术还是这么好，快说，这一路上给我找了多少小三了。”

“小三？是什么？”姜自在呆了一下，她还是那样说话奇奇怪怪的，应该就是她前生的记忆里的词汇吧。

“就是破坏别人婚姻幸福的贱人呦。”她眯着眼睛笑着。

“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