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在米国发生了很多这样的事情。
一些家里有未成年女孩的家庭,接受当地政府安排的hostay,也就是让外国未成年留学生在自己家里居住。
然后让女孩与其发生关系、怀孕,再以此来索要大量的金钱。
甚至直接把孩子生下来,再通过法律途径,索要大量的营养费之类。
像张鲲这种已经成年的,一般就会用私教这种方式。
这种陷阱一般针对华夏的男性留学生,因为大家都知道,华夏的留学生家里都很有钱。
“所以我敢肯定,你多半是被人下套了。”
听了罗卞的阐述,张鲲惊得目瞪口呆。
之前他一直都觉得是自己错了,没经得起那个女孩子的诱惑,也没有弄清对方的真实年龄。
所以他的心里,直到刚才都还怀着内疚,觉得自己是有罪之人。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
而是有些人利用了法律的空子,为他设下的陷阱!
“我……是不是很蠢?”
“只能说,你高估了人类的道德底线,”罗卞道,“而且这里跟国内的环境不一样,可能你也没想到,对方的父母非但不介意他们的女儿跟你滚床单,说不定还是他们怂恿的,对吧?”
张鲲确实没有想到。
在国内,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又有几个不是父母的小公主?
别说让她们去做这种事,就算有男生敢摸她一下手,说不定就得被教训得很惨。
这就是文化差异。
遗憾的是,这几年他没日没夜的醉心于艺术,对这些事情知道得很少。
现在倒是明白过来了,但事情已经发生,明白了又有什么用?
对方肯定不会承认这是个陷阱,而他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除非,那个女孩子良心发现,自己承认是受到了父母的唆使。
但这可能吗?
会做出这种事的女孩,还会有良心?
“我只能去请个好点的律师,争取少坐两年牢了。”
“你也可以请人帮忙。”
“请谁?你吗?”
“这事我解决不了,”罗卞道,“不过之前你打电话的威利,还有跟他在一起的人,相信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他们跟我无亲无故,凭什么帮我?”
“说真的,我也没有把握他们一定会帮你,但我觉得你有这个机会,”罗卞道,“如果你愿意,明天我带你去见他们,能不能争取到帮助,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张鲲一摊手,道:“我就是个弹钢琴的,其他什么都不会。”
“你就弹钢琴,像今天下午那样弹。”
……
第二天上午,余真没倒过时差,还在床上睡觉,就听到咚咚的敲门声。
睁眼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很亮了。
“谁啊?”
“师父,是我。”
听出是罗卞的声音,余真却一点都没有意外。
懒懒散散地掀开被子,余真皱着眉头看了看火红色小猫。
这东西到现在还没睁开眼,而且一直死咬着他不放,害得他睡觉衣服都没法脱。
“师父,我带了一个朋友过来。”
“进来吧,”余真没太多关注张鲲,道,“你先叫点吃的东西,再把威利叫过来,我先去想办法洗个头。”
看到余真的时候,张鲲就感觉非常奇怪。
因为他的手上,沾着一只小猫。
而且还是一只火红色的小猫,这个颜色的品种,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跟着张鲲在沙发上坐下,威利很快从隔壁走了过来,见罗卞毫发无损,顿时感到非常佩服。
如果换了是他被绑架,肯定没有这么容易就能脱身的。
“这位是谁?”
“这是张鲲,”罗卞介绍道,“昨天我一直跟他在一起。”
威利听了眼睛一瞪,这就是那个绑匪吗?
他还没见过被绑架的人,最后把绑匪带回家的!
这个师弟感觉是得了师父真传啊,做的事情都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等余真打整好自己,酒店的客房服务送来了精美的餐点,几人一边吃饭,一边听罗卞把昨天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
“你绝对是被人陷害的,”威利听后直言道,“而且这种事情,就算我出手帮你,也基本没有胜诉的可能。”
张鲲听了心头一凉。
虽然这个结果他已经有所预料,但亲耳听到,仍旧让他陷入了沉默。
“师父,”见余真不开口,罗卞小声说道,“张鲲弹钢琴很好听的,要不让他给你弹一曲?”
“我没事听什么钢琴。”
“你听一下吧,我保证你会惊讶。”
余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家伙怎么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