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看过三奇书吗?”我问道。
“呵呵……三奇书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怎么可能看过呢。”
我疑惑道:“那你是如何知道我使用的就是三奇书呢?”
他哈哈一笑回头对我说:“你救过我的命,我就让你看看我收藏的宝贝。”
说着他解开衣服,一层又一层最后从内衣一个缝着的口袋里取出一本枯黄的线状古书。古书的封面原本应该是深蓝色的,由于时间太久已经变成了黑黄色,封面上没有什么团只在中间空白处写着三个大字‘遇邪录’。
这本书既不是什么功法记载,也不是什么章回小说,而是一本纪实类的见闻类书籍。此书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同一时期而著作,从第一页开始到最后一页结束横跨千余年,几乎等同于一本中华遇邪大典。
书中记载的大多是有人碰到邪门歪道、旁门左术时的见闻,其中关于三奇书的记载就占整本书的三分之一。
“很奇怪吗?”张鸠零笑道:“从古自今懂得三奇书的人大有人在,所以那些与他们交手的人就把这些见闻记录了下来。虽然不能说详细的参透了三奇书,却也可见一斑。”
不错,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三奇书虽然霸道诡异,但正道之中也不乏有经天纬地之怪才和鬼才。他们不但在懂得三奇书的人手下逃脱,甚至还有人想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破解之法。当然,有的是经过实践,也有很多只是事后凭空臆想出来的。
吞吸术、败血、化妖法、花想容等等我会的术都在里面有或多或少的记载,同时上面也标记出这些术是记载在《三奇书》中的《地奇》之中,这点和开心和尚所说的不谋而合。不过按照上面的记载,我小时后看的那块残碑并不是全部的《地奇》,估计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随着《遇邪录》的越看越深我的脊梁骨也越来越冷,额头渗出汗来。吞吸术、邪皿甚至败血都被人异想天开的破掉了,也就说如果我遇上这些懂得破解之法的人将无所遁形,只能任人宰割。
“是不是觉得自己像被人拔了衣服一样,暴漏无疑。”张鸠零笑道。
我擦了擦额角的汗回头笑道:“如果可能,我真想烧了它。”
后者一听赶忙从我手里抢了回去,似乎真怕我一激动烧了。不过……也很难说,我是真想把它毁了。
“行了,小兄弟。之所以给你看这些是想告诉你但凡是这些旁门左道之术都是投机取巧之法,就好像魔术一样,只要知道背后的机关一切都显得非常可笑。只有努力修行提升硬性实力才是王道。”张鸠零颇有深意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您老说的不错,但是方法也尤为重要,不是吗?”
这次他点头了,叹了口气说:“总有主次之分,本末倒置无异于南辕北辙,到那时就很容易走火入魔,彻底沦入邪道之中。”
我又点了点头,张鸠零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还是想让我少使用,最好不使用三奇书上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太过讨巧,甚至十分的邪恶,更有的术施展起来残忍的令人发指。如果没有一颗坚定的心,长期使用下去很难保持本心而不被魔化。
“好了,接下来说一说眼下吧,你如果想破解祭鬼门的术其实有一个很讨巧的方法。”张鸠零把话题转移到了祭鬼门身上。
“噢!什么方法?”
“开武成王,五岳之首,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黄飞虎的血……”
说起祭鬼门必须要提一个人,他叫‘邪眼神叟’。据说这个人一出生左臂上就有一只眼睛,可谓天赋异禀。长大后更加了不得,吞云吐雾、千变万化、点石成金,上九天揽月,下五海捉鳖,可以说无所不能、不可一世。